,说,“没有。” 陈季平说完,不放心地叮嘱,“知意啊,还有几天就要公演了,如果在此之前,事情没有调查出来,恐怕,公演不能继续下去了啊,你要和话剧组的孩子们说一些这个情况,也让剧组做好准备,做好紧急预案。” 郁知意自然也有过这一层考虑,“陈老师,您放心,如果学校调查不出一个结果,我帮您调查,网络上纯属污蔑的东西,我总能让人查到点苗头。” 她郑重地保证:“还有,演出的事情,我一定会跟学校争取,不让停下来,如果学校不允许,我也会有办法继续演出。” 听到郁知意坚定的话,陈季平笑了笑,语气里几分自嘲,“老师都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没想到,到头来,还来了这么一遭,我一生坦荡,自问无愧于心,无愧于学校,却落得个“晚节不保”的冤枉下场,我啊,演了一辈子的戏,这人生,竟比戏剧还精彩。” 老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悲叹和自嘲。 郁知意听着,心中一酸,郑重地和陈季平保证,“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调查清楚。” 最后,郁知意保证了如果这段时间,陈季平不在,一定会细心照顾病中的师母,并也让陈季平保重身体,一定会真相大白。 郁知意挂断了电话之后,依旧闷闷不乐,霍纪寒知道她心情不好,安抚道:“知知,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去查网上的那个账号和博主,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嗯?” “如果她不是在同一个地方的消息,就算能查到账号ip也很难界定到底是谁啊。”郁知意闷闷不乐道。 霍纪寒了解郁知意的心结,陈季平待她好,她将陈季平当成恩师,如师如父,所以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和触动很大,何况还摊上网络暴力这种事情。 霍纪寒心里虽然对知知将别人的事情看得太重要而有些嫉妒,但此时更愿意帮她摆脱那些麻烦,继续安抚郁知意道:“公演不会停止,陈季平的事情也会摆平,还不相信我,不公司的技术人员么?” 郁知意点头,“我信你。” 霍纪寒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所以,交给我,别不开心了,好不好?” “嗯。” 而后,郁知意了一条微博,极尽说明了陈季平的为人: 陈季平老师是我的老师,也是带我走上表演这条道路的恩师。陈老师一生坦荡,为了话剧兢兢业业,甚至将自己的身家,都投放在了话剧上,一生清贫。这样清正而值得人尊敬的艺术家,绝不是别人口中的小人,我相信他的为人,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她已经很久不微博了,这一出来,就是一颗深水zhàdàn,为今天闹得沸沸扬扬的陈季平鸣不平。 她的粉丝们,自然也跟着偶像走,一时间,郁知意为恩师作证的话题,也很快就变成了热门话题。 然而,郁知意的这条微博,很快就遭到了情绪过大的网友的反扑,或者说,喷子的反扑。 有人指责郁知意作为公众人物,说话不负责任,为陈季平这种人作证。 也有人指责她和陈季平沆瀣一气。 别的学生站出来作证,网民的情绪不大,毕竟不是什么认识的人,但是作为公众人物,且具有很高的知名度的郁知意出来作证,又掀起了一些网民和喷子的怒气。 她是公众人物,影响力太大了。 很快,一条她微博底下的评论,很快吸引了喷子们的注意——还记得郁知意之前研究生考试成绩惨不忍睹么,但现在竟然是传大戏剧学院欧阳萍的特招生,据说这事儿,还是陈季平极力举荐,给了她完美的申报材料促成的“美事”呢。 风口浪尖上,多了一个郁知意。 深夜的网络上,更加热闹了。 “我听说话传大话剧组是陈季平自己坚持要开设的一个区别于其他戏剧教学的剧组,而且,基本只收女生。” “陈季平没有孩子啊,我听我在传大的朋友说,他经常请话剧组的女孩去自己家里吃饭。” “我听传大的朋友说,陈季平话剧组的面试,有些奇怪的过程。” “好像谁说过,郁知意是陈季平亲自带进话剧组的,免试哦。” …… 无尽的黑夜,掩藏在人们心灵深处的罪恶在肆意地张牙舞爪。 潘多拉的墨盒被打开,开始肆无忌惮地搅乱这个世界。 ------题外话------ 写这个,我没有要为网上爆出的那些教授骚扰女学生的事件辩解的意思,真实存在的那种事情,谁都很痛恨。 然而,我想说的是,现在也有一种恶,叫做学生的恶。我始终有一种偏见——学生时代的恶,才是chìluǒ裸的恶,最狠的恶。这个,我不接受反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