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愤恨地看了一眼郁知意离开的方向。 她没想到,郁知意竟然这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自己,甚至还说出如此干脆的话。 她本来还计划先借亲情牌来打动郁知意,如果不行,再跟她说一些厉害关系,可郁知意竟然这样不给面子。 江母心中不快,自然将事情怪到了苏清的身上,只觉得苏清这个女人,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自己的女儿,都搞不定。 郁知意是赶着去学校的。 那天,查到考研成绩之所以分数那么低的始末之后,郁知意便电话告知了一直很关心自己的陈季平和她打算考的导师。 说起来,陈季平和她的导师,对郁知意都有绝对的信心,觉得郁知意一定可以考上,毕竟是本校的研究生,本身就已经降低了要求了。 没想到,后面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当然,郁知意也没有说自己的笔被人换掉了,只说是铅笔出了问题,导致机器无法识别从而选择题失分,导致低分连复试的资格都没有,还让学校里不少学生议论纷纷。 陈季平听了一阵心痛,说了郁知意好久。 郁知意无奈,也只能应声听了下来。 最后陈季平问她,“还想不想继续读研。” 郁知意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还说自己准备明年再考。 陈季平对此,不多言语,只告知了郁知意,说等几天,再电话联系她,未必需要等到明年。 当时郁知意不明所以,唯一能想到的是,难道要拖陈季平的关系? 拖关系是不好,她拒绝这样,总觉得对其他考生不公平,而且,每个学院的研究生都是有一定名额的,加上她这个脸复试的资格都没有的人进去,难免会让人觉得不公平。 昨天,郁知意便接到了陈季平的电话,让她今天来一趟学校,因而,下午戏结束之后,便让司机带她回学校了。 一路去了陈季平的办公室,到了办公室之后,才现办公室里,除了陈季平之外,还有两位老师,一位是郁知意打算考的导师,另一位,则是学校里一位很著名的戏剧表演的博士生导师——欧阳萍。 郁知意稍稍诧异。 彼时,三位老师正相谈甚欢。 看到她过来,三人都转过头看她,陈季平笑了笑,“知意来了啊。” 郁知意走进办公室,打招呼,“老师好。” 三位老师正在喝茶,让郁知意坐了下来,“来,坐这里,等了你老半天了,刚好来陈教授这儿喝茶,嗯,这茶不错,据说还是你从云城带回来的?” 郁知意点头,“陈教授如果喜欢,我下次也带一点给您。” 陈教授呵呵地笑,指着郁知意,调侃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就不客气了。” 郁知意笑着点头。 陈季平跟郁知意介绍,“欧阳教授,知道吧?” 郁知意笑了,看向欧阳萍,“当然,欧阳老师在我们学校,尤其在戏剧院的名气这么高,如果我都不知道,那就真的失敬了。” 欧阳萍如今已经年过花甲,带着一副眼镜,但此刻坐在这里,让人感受到一股岁月沉淀之后的优雅。 她是戏剧院唯为数不少的博士生导师,每年都教育出了不少戏剧研究的人才,而且,她拥有非常丰富的人生经历,本科的时候,就修了双学士穴位,在四十岁之前,一直在北美、欧洲游学,也参与过各种各样的表演,不同的喜剧类型,不同的国家,年纪轻轻,便在美国和欧洲都做过大型电影公司的指导,后来,她花了五年的时间,获得北美高校的表演博士和欧洲高校的博士,四十岁那年,突然中止了多年游历的生活,回国之后拒绝了许多高校的聘请,选择在传大任教,原因,据说是因为喜欢是上了传大戏剧学院里的那一片海棠花。 但事实上到底为什么,也没人知道。 当然,她的有名,也是因为,跟着她的博士生,都很难毕业,从入学的第一天,就开始担心毕业的问题,但还是有人争争先恐后的要做她的学生,她的要求很严格,收学生的数量最多就能拼凑出一个剧组,且必须带一批学生毕业了,才会开始收下一批学生。 郁知意暂时不知道欧阳萍是来做什么的,但是看到导师和陈季平,却一阵心虚。 郁知意原先的导师看了看她,一阵无奈地摇头。 作为戏剧院的老师,欧阳萍显然已对郁知意有所了解的,当下只是对郁知意和蔼地笑了笑。 陈季平说,“研究生的复试的分数线已经下来了,你啊,进不了咯。” 郁知意微囧,低头说:“陈老师,我知道。” 陈季平笑了笑,“不过啊,那也并不代表,你还需要等到明年再来考一次。” 郁知意犹犹豫豫地看陈季平,“陈老师,如果您跟学校那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