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些想要更贴近他一点。唇瓣小心而生疏地在他的唇上研磨着,她在仔细回想刚刚那个粗暴的亲吻,并把那些让她耳尖绯红的细节一一重复。 湿濡的舌尖从花瓣之间探了出来,尝试着钻进另一边紧闭的牙关。江云青专心亲吻着他,完全没发现他的气息变得粗重。蟑螂以为自己能够像一个铁石心肠的雕像,然而他在江云青靠近的时候就明白自己根本无法在她亲近的时候不给她任何回应。 怎么可以这样呢,他应该把她所有骄傲的自尊都破坏得干干净净,让她像他曾经一样求着他看她一眼。可是他只坚持了一个呼吸就放任自己沦陷在这个吻里,温柔地回应着江云青,想让她知道他不是只会粗暴地欺负她,他只是太喜欢,太想得到她了才发了疯。 可这假象在他想追着江云青的舌尖去回味她口中的甜蜜的时候戛然而止,江云青冷冷地推开他,随手把唇上与他相连的银丝擦掉,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亲完了。” 蟑螂恨极了她这副样子,她甚至不愿意让他多骗自己一秒,只有他因为一个吻就会幻想着她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人类都是骗子,他为什么要心软? 他掐住江云青的脸,也不管自己愤怒和不甘的眼泪模糊了视线,恨声质问着:“我在你心里就什么都不是吗?是不是一个吻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江云青,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一点触动都没有,你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怎么了?你又发什么疯?” 江云青身上的毯子被蟑螂轻而易举扯开落在石床上,蟑螂一手按住她的两只手腕扣在她头顶,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对,我在发疯。我不做梦了,我也不指望你会不会理解我。恨我,憎我,都无所谓。我只要在你灵魂里留下最深的痕迹,我不在乎你怎么想我。” 四条腿钳制住了两条白嫩的属于人类的腿,逼迫毫无反抗之力的花穴绽开在危险的肉棒之下。 “我知道,在我得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再也得不到你了。 不过真可笑,好像本来我有机会能得到你一样。 就连你想要走我都拦不住,我还肖想什么呢?” 蟑螂蜷起下身,耐心地在穴口磨着,就算江云青全身都想反抗,就算她愤怒地想要咬碎他,该开的花还是会开,并一点点流出甜美的花蜜。然后,等待了整个冬天的虫子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插了进去,把娇嫩的花朵冲得七零八落。 “呜呜——” “很痛吗,我也很痛,你快咬死我了,江江。” 被粗暴侵入的花穴疯狂绞杀着闯入者,让他寸步难行。但狡猾的蟑螂稍稍退却,趁着江云青放松一点的时候沾着更丰富的花汁直插到底,让花穴再也无法抵抗肉棒的搅动与抽插。 “我也只能得到这些了,江江。 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你别忘了我不是人,我只是一只扭曲又丑陋的蟑螂。 在你脑子里所有的辱骂和罪名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什么能让我伤心,什么能让我日日夜夜都活在折磨里。 只要你保证,你的心里永远不会有我。我活着的每一天,就都是在地狱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