蟑螂身上有一股甜香,或许是习性原因,也或许是因为他对糖和油的偏好,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让江云青更加确定了家里若有若无的气味来源,也在这从上而下罩住她的腻人氛围里感受到了自己不断乱撞的心脏。 有些不对劲了,明明是江云青先伸手把想要躲开的蟑螂留住,也明明是她主动亲上蟑螂的唇瓣。可蟑螂在几个呼吸的茫然之后,漆黑的眼睛便牢牢锁定了她,原本还环着她手腕的那双手顺着她光裸的小臂和被睡衣包裹住的上臂和肩膀垫在了她的脑后,让只是轻轻贴住的嘴唇紧贴在一起,直到它们失去了自己的形状,直到蟑螂微微张口,想要分开她的唇瓣。 江云青不可置信地看着蟑螂的双眼,抿住双唇不想让他得逞。她倒不是不想和蟑螂更进一步,只不过这愈来愈暧昧且让人失去理智的气氛本能地让她觉得不安,她想去掌握主动权,可陷在软被之中的身体都提不起力气。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没了往日的亮光,根本不像平日里和她对视一会儿就要把视线错开的蟑螂。 作为掩饰的温和克制被掀开,露出淤结在灵魂深处的狂乱喧嚣着的欲望。人类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吗?还是说在近千万年的漫长进化里早就为了体面与文明忘记了什么叫占有与掠夺?人们把那种放弃理智想要把一切吞吃入腹或是破坏殆尽的行为叫做兽性发作,用规则和廉耻限制着自身,但在那没有节制也没有理智的混乱深渊里,是一切生物最本能的自由。 这就是江云青从蟑螂的眼中看见的东西,她看见他曾经伪装出来的属于人类的明亮光芒被深不见底的欲望吞噬,又在他的视线尽头看见了自己。蟑螂离开了她的嘴唇,居高临下地用目光逡巡过她的全身。江云青气喘吁吁地躺在蟑螂身下,想侧过头去躲避蟑螂的打量,更不想被蟑螂发现身体的异样。 蟑螂身上的甜香越来越浓郁,酥麻了江云青的全身,也让双腿不自在地夹紧。来不及了,越发混沌的理智只来得及最后提醒她:这香味有古怪。 被蟑螂的身体牢牢盖在身下的江云青像是一条被抛弃在岸上的鱼一样无法逃离,每一口呼吸都让她离彻底的意乱情迷更进一步。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蟑螂许久没有动作,把浑身难耐的江云青逼急了,转头冲他喊道:“你还等什么呢!” 雾蒙蒙的双眼再加上软绵绵的嗔怪,根本不足以让事态朝着有利于江云青的方向发展。虽然蟑螂的下腹处已经钻出了曾让他在浴室羞愧不已的东西,这时他倒是展现出了自虐一般的耐心和江云青细细分说。 “不是你要教我该怎么让你留下吗,江江?”蟑螂低头在江云青耳边说。“我应该怎么做?我可以解开你的扣子吗?” 被耳边的热气追到把头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江云青感觉睡衣的纽扣一颗一颗被蟑螂解开,还故意左右碰了碰她的乳房。睡衣顺着滑腻的皮肤向两侧展开,却只露出了皙白的腰肢就顿在了微微隆起的乳肉旁。 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被彻底剥开的果肉就在蟑螂身下微微颤抖着,江云青连呼吸都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