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是说早了。 开始脱衣裳了。 温素将眼睛闭得连条缝都不留,她实在不想瞅见林阁学士脱的精光。然慕容玦却似呆了,木雕般睁圆了眼睛,瞠目结舌。 林阁学士相貌柔和文弱,端是个端正的书生模样,正值不惑之年。被他唤做心肝的女子则身娇肉白,软绵绵似一朵蓬起的棉花。此刻林阁学士正在一条一条地解着女子身上缠绕的用作装饰的蓝色长锦带,并不着急,手掌寸寸摩挲,手段高明,还不知碰上哪里如意之处,便讨得他心肝娇喘练练。 “听没听话?”林阁学士抿嘴笑道,便隔着女子亵裤轻轻拉着甚东西似地,时扭时推。女子便招架不住地扭着软腰不住求饶,连连道好哥哥饶了我罢。也不知方才还轻声细语,斯斯文文的两个人怎转眼之间声音高如洪钟。听得捂着耳朵闭着眼的温素一阵胆寒,也不知究竟发生甚么,只求他们早些结束。 她不知道,慕容玦却知道。 他显然是被吓呆了,忘了闭眼。 眼睁睁见林阁学士将女子的亵裤一把掀开,露出粉嫩无毛的透亮肉穴,而穴口……正在紧紧地咬着只碧绿的如意。 见此情此景,慕容玦极速飞转过头去,柜中温素同他胸膛脊背相抵,呼吸极浅,因一时刺激而分泌出几滴薄汗,香甜而清澄的汗气和着她自身独有的一处幽香,环绕在狭窄柜中,钻进他鼻腔里,令他脑海中不得不浮现出温素曾被拍打地嫣红的穴门。 “老色魔。” 慕容玦硬生生道。 音量全无压地的意思,脱口而出如同平常讲话,吓得温素赶忙去捂着他的嘴巴。待慕容玦缓和情绪后才将手掌缓缓离开他唇边向下滑落,欲在狭窄的柜中抽回双手,却不想正巧碰见他下腹处肿块般胀起的一条粗棒。 温素登时魂飞魄散弹开手去,紧闭的双眼亦下意识睁开。却见慕容玦脸红浸染凤尾花汁,仿佛他们头回见面那般,整个人都被烫熟。眼含不甘似沁着水珠,瞅了她一眼,只觉丢脸至极,便匆匆又将眼睛挪到别处去。却不想眼睛一阖一开间,林阁学士已压在女子身上,玉如意还未抽出,他倒满口污言秽语,不断用棒子抽打着正欲吸吮他肉棒的女子,也不再唤她心肝,而是叫她夹紧穴儿,问她自从去年一别被几个男人肏弄。听地柜中温素同慕容玦皆面红耳赤,胸膛中砰砰乱跳。 “禽兽,老色魔。” 慕容玦又重复一遍,只顾泄气,似乎非要叫林阁学士发现他不可。温素见他这副模样不觉可乐,她自然是不愿叫人发现,可见慕容玦受苦却真真比她自个儿享受要高兴许多。异样的情愫逐渐涨潮般在她心海涌动,比之折磨人,慕容玦岂非更适合遭人折磨? “说得好听……”她瓮瓮道:“你就不是禽兽,不是小色魔啦?” “胡说!”慕容玦似要扭头抗议,脑袋却忽而僵住,再挪不开脸去看温素带着发现新鲜事似的笑魇。背后伸开的春葱手指看似环抱着他的细腰,实则却是在隔着白裤摩挲着他鼓起长大的一袋硬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