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叁竿,午时已到。 骆飞送走慕容玦时同身后叁名暗卫面面相觑。 眼见着本该四平八稳行进的白轿子摇摇晃晃,不由思索,温素姑娘是不是在轿子里练武? 这天过得真是鸡飞狗跳,意想不到。 遥想昨日开始,暗卫四处搜索慕容玦踪迹不见便以为大事不好,向面如土色的骆飞禀告。 这边这几个情急如热锅蚂蚁,那边慕容玦满面春风地走进乾坤楼,绝口不提自个儿昨日格外。不仅如此还催促骆飞备好轿子,目的地即胶原出了名的桃色酒楼——迎春阁,只说要去吃花酒住上几日,期间还叁令五申决不允许暗卫跟随。骆飞头如捣蒜诚惶诚恐,这才发觉慕容玦并非自个儿回来,身后有个蒙着面纱的女子紧紧跟着,仿佛不愿叫别人瞧见她的脸。 “温姑娘?”骆飞奇道。 只见那蒙面纱的姑娘点点头,继而便钻进白轿子中,慕容玦随即也跟着上轿。 骆飞不由大为震撼。 少爷在温姑娘面前大谈迎春阁,且说去吃花酒。 不要形象不要脸,莫不是叫温故娘拆穿他单相思,受了巨大刺激导致破罐破摔? 大抵是了,温姑娘连面纱都戴得严严实实,明显是对少爷深恶痛绝。 骆飞不由扼腕叹息,少爷啊少爷,说你什么好。 似乎慕容王府一派相承,脑补功力一流。 温素确对慕容玦深恶痛绝,其恶却不是嫌弃他喝花酒喝的大张旗鼓,生怕没人知道白轿子里的肥肉正要往迎春阁中送。恶的是…… 慕容玦拉下了她的面纱,面纱下一张绯红的脸如盛放芙蓉花似嫣然,独有的媚态凝结在她唇角,慕容玦不由凝注着温素痴痴地笑。 “张开嘴。” 温素将舌凹起,张开嘴来,向慕容玦展示口内他方才灌进去的浓浆。慕容玦修长的手掌握着把秀气的折扇,扇柄抵着温素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细细地端详她舌苔上凝结的一层浓白精液,小心观察,狐疑地问: “一滴都没流出来?” 温素点点头。 “这才像话,让我再好好瞧瞧。” 慕容玦欣赏地将她扯进怀抱里,温素一个趔趄,轿子都跟着摇晃。随着“咕嘟”一声,轿内当即响起阵沉默。过了半响,温素硬着头皮,可怜巴巴地仰头冲着身后慕容玦道:“少爷,没了。” 慕容玦这才在她青丝中望见枚本缀在他头顶马尾旁的彩珠。两指夹着彩珠佯装愠怒道:“我告诉你什么来着?若是你含着这玩意儿安全无恙到了迎春阁,我这几天便都不碰你,现在好了,你全吞了,这可怪不得我,”说话间那只夹着彩珠的手像是非要探个究竟般牵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