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青山君发出了倒吸的抽气声。 他中断亲吻,移开了那张娇软的粉唇,在水中托过苏和香的臀部,手都在颤抖。 那只颤抖的大掌往她屁股上抽打了两下。 “娘子不要调皮。” 苏和香点了下头,可控制不了,又夹了夹那插在体内停下来的性器。 像驯马女扬鞭狠狠抽在了马屁股上,敦促马儿继续向前跑。 “娘子比我还好色。” 青山君捧过苏和香的脸,就大口地亲吻起苏和香的唇,苏和香想反驳都没机会开口。 真不是她好色,是她身体好色罢了。 吻势滔滔,如大江大河汹涌澎湃,那插在紧穴的性器被撩拨两次后,犹如离弓之箭,快速地冲向靶心。 浴桶中的水荡的越发急了,苏和香的脸都被拍上了水,头发也湿了,沾上了比她脸还要红的花瓣儿,她被青山君吻着,叫也叫不出声,上下都被堵着,憋得快要哭了。 当青山君终于肯放开她上面那张唇,她那似哭非哭的呻吟声就像水中的藤蔓,缠绕在青山君心间,解也解不开。 “娘子真是我见尤怜,娘子不哭,我疼娘子。” 插动在肉缝里凶悍的肉物并没有缓下来,反而撞的更欢了,顶到最深处时,苏和香微微张嘴,手指在青山君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条抓痕。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自上次青山君缠了苏和香一宿后,苏和香就找医书古书查阅了,书上说蛇交配时,因品种不同,时间长的雄蛇,可达一天一夜,时间短的蛇,一个时辰就能结束。 苏和香不知道青山君是什么品种的蛇,不过她庆幸青山君的交配时间不是一天一夜。 可青山君也不是一个时辰就能打发了的蛇。 从浴桶,再转移到床上,苏和香被那条好色的男蛇榨干了,发髻散乱,眉眼迷乱,撅着屁股跪在婚床主动扭动时,苏和香已沦为情欲的奴隶,在爱海中迷失。 一觉醒来,日上叁竿。 她感叹还好不是在蛇身中醒来,而是在青山君的怀里醒来,望着他清俊的睡颜,苏和香伸手正想去摸摸他那高挺的鼻梁,小腹忽然传来了一阵疼痛。 本来以为忍一下就能过去了,但越忍越疼,她摇起了青山君。 “青公子,青公子。” 睡得发沉的青山君意识里想要咬人了,是谁在吵自己?他睡觉最讨厌被吵了。 “青公子,快醒醒,我肚子疼。” 见叫不醒青山君,苏和香只得自行穿上衣服,跨过睡在外侧的青山君,下床开门去往茅厕,想去茅厕蹲一蹲,看是否是屎意来临,弄疼了肚子。 可在茅厕里蹲到脚都麻了,那疼痛都只增不减。 苏和香从茅厕里出来,捂着肚子,脸都疼白了,正好遇上把牡丹挪到院中,正给牡丹浇灌肉汤的云奴。 “小道长——”苏和香唤了一声后,身体乏力,眼前一黑,就晕倒在了地上。 天上不知从哪儿飞来了一大群长着蓝色羽毛的大鸟,盘旋停留在上空,呱呱地乱叫起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