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的他,既不威严也又不俏皮,反而像个沉睡的孩子,在母T里安然入睡。 徐锦衣擦干他那张脸,发现他的右肩膀,受了箭伤,箭杆已被连根拔起,但伤口没有好好处理,以至血肉模糊。 徐锦衣轻手轻脚将血迹轻轻擦去。 若是放在从前,那血腥味刺鼻,她无法忍受。 可前几天,看到幽冥蝶在她眼前将昆仑奴吞食,已经有了极大的免疫力。 男人的身子滚烫,徐锦衣把他衣服慢慢脱下,时不时去洞外接水,慢慢帮他降温。 忙活了好半天,徐锦衣满头是汗,又将洞内收集到的枯草,堆在了男人身下。 这才有功夫细细地打量他。 他长得很好看,浓密的眉,透着棱角分明的俊容,深深的人中,圆润的耳垂,处处透出尊贵优雅。 长得好看的男子她也见过不少,但大都有侵略X,睡去的男了,娇憨可爱,令徐锦衣心情放松了许多。 她向洞口爬去,顺着草尖上滴落的雨水,落进焦渴的嘴里,让她觉得稍微好过了一些。 又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就地坐下,抱着双膝,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疯长。 忽然,男人醒了,顺着徐锦衣寻来,巨大的骨架,立即显得洞穴有些狭窄。 “你……你醒啦?”徐锦衣轻声向他打招呼。 可男人却像狼一样扑了过来,将她扑倒在地,他沉重的身躯,压着徐锦衣,差点令她窒息。 “你要干什么?”徐锦衣问了一嗓子,就又捂住了自己的嘴。 若是招来逃兵,一切都完了。 男人轻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能干什么?” 徐锦衣脸色大变,难道这家伙见色起意,要对她做不轨之事? 现在这情况,她不能喊也不能挣扎,只能任他妄为吗? 徐锦衣的手四处猪摸索着,终于摸到了一块儿尖角石头,她想着,若男人进一步活动,她就一下子砸破他的头。 想必他刚受了箭伤,动作没有那么灵活,然后她便兔子一般跑出去,冒着被追兵袭击的风险,也不能让男人得逞。 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有疯狂的反抗意思。 正在此时,沙沙声传入耳中,一条黑褐色扁圆形蛇头钻出洞边的草丛,瞪着两只毫无表情的眼睛,吐了两下芯子,然后摇头摆尾向洞内划来,露出小孩手腕般粗细的身体。 徐锦衣吓得一动不能动,男人则跌坐在那里,目光平静地看着蛇,握了握拳,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下。 就在黑蛇滑上男人挡路的腿时,原本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忽然伸出,一手卡在蛇头三寸的地方,一手扯住它的身体,在蛇尾受惊卷上他手臂时,一口咬在蛇的七寸上面。 男人无视蛇的挣扎,以及蛇尾越来越大的绞劲,牙收紧,直到赤破冰冷的蛇皮,温热的血液流进他的嘴里。 蛇尾终于慢慢松开,偶尔痉挛,最后软软垂了下去。 他将死蛇丢在地上,几乎虚脱地瘫靠在岩壁上,剧烈喘息着,肩上还没愈合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但显然,蛇血给了他恢复的力量。 本卷要结束了,走走剧情,不发肉,只暧昧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