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房间里咬耳朵。 房间外站着的女人,双腿麻木。 眼睛瞪得滚圆,捧着心脏,听魏金凰讲起家中秘事,只觉后悔不迭。 此人正是先前代替徐锦衣,送入四王爷府邸的柒弦。 江嬷嬷怕皇上怪罪,想了个李代桃疆的主意,将身材差不多的她,送去给魏金凰。 不想,柒弦心高气傲,不愿意伺候这个没有官职的小王爷,还想着一朝进入皇宫,获得宠幸。 所以当下,便把身份交代了,并哭着求魏金凰放过她。 她聪明心思转得快,入府时,和丫鬟谈了几句,便探听到魏金凰喜欢作诗吟曲,于是一边一哭,一边将家世谱了歌赋,唱了出来。 魏金凰本是与皇兄赌气,怪他把姐姐魏金蝶嫁给越谦忍那个莽夫,所以才动了抢徐锦衣的念头。 见她并非原主,就把柒弦当个玩艺儿,没动她身子,安放在府里了。 后来抢了徐锦衣真身,一朝欢娱,竟恋上了她的身子,好不快活,早将柒弦丢在脑后。 他本来在情事上,稍有洁癖,知道徐锦衣贵为公主,虽然是前朝的,现在变为宫奴,可说来说去,还是个懂宫廷礼节的。 所以决定日后只宠她一人,若是她表现好些,就长留在身边。 柒弦早晨本来是伺候两人起床的,在门外偷听到对话,尤其是魏家男人的阳具与其他男子不同。 心儿便砰砰跳个不停,在越谦忍的将军府一夜见闻,也令她心上染了灰尘。 她微微的将窗纸舔了个洞,向里面窥探。 只见里面的两个人,已经重新操练起来。 魏金凰不再像昨夜那般粗鲁,而是温柔缱绻地用舌尖勾勒着她的唇形,然后,从微微抿起的唇瓣,探入樱桃小口。 她的香津中带着丝丝甜腻,他如同品尝美酒般咂弄,舌尖一一舔过她齐整似珍珠的贝齿。 徐锦衣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亲密接触,只觉得心里小鹿乱撞,想要推开又不敢推开。 魏金凰此人脾气难以捉摸,好象六月天的孩儿面,忽儿亲姐姐,好姐姐的乱叫,突儿又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了她。 有几次那种凶狠的眼神,令她感觉像狼一般。 尤其想到他是仇人的弟弟,害自己国破家亡,沦为性奴。 她就身子僵硬,连在海棠殿里,学过的魅惑男人手段,也忘记了。 可魏金凰并不知道她的想法,留恋在新尝美酒之中。 他身边的女子众多,自小在脂粉堆里长大,深知宫里礼仪众多。 后来又眼见许多不洁之事,更令他纯如白纸似的心灵,染上了阴霾。 见着徐锦衣,看到那片脊背,纤尘似雪,虽然鞭痕阡陌纵横,交织在一起,却还是在满殿裸女中,吸引了他的注意。 后来那坏嬷嬷送过来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虽然当夜并未说明,可他也全无兴趣。 柒弦坦白后,他更加想念徐锦衣,可真的将她抢了来,却不敢轻易造次。 打熬了几天,才疯了似的借着醉意,夺了她的身子,真是甜美无暇。 他挑起她的丁香舌,缠绵的吮吸着,轻咬着,贪婪地萃取着她身上的芳香。 在海棠殿调教久了,她的体内充斥着浓郁的春情药,再加上已经变得敏感的身子。 他想逗弄一下,却不成想被燃起了熊熊篝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