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江俨扶着自己,找准地方,开始试图往里挤。 他今天又忘记做扩张,陶亦桑身体并未完全打开,因为异物的入侵而难受地拧起眉头,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难受而痛苦地嘤咛。 她忍不住将手背到身后,试图将人推离,却被他紧握住,手指从她指缝里插进去,两只手交迭在一起,按在了玻璃上。 江俨脸上的痛苦并不比她的少,过于紧致的甬道于两人而言都是酷刑,陶亦桑的声音渐渐抑制不住,她忍不住哭起来,低声求饶:“江俨、江俨——” 江俨被她哭得心脏抽疼,他垂眸看她眼角滚滚滑落的泪珠,倾唇过去温柔吻去。 终于完全进入,江俨留给她片刻时间适应,左手按住她的腰,让她弯腰曲背,朝自己挺起臀部,开始抽动。 酒店的落地窗为他们展开一个毫无遮掩的世界,远处寺庙无言而肃穆,顶层镀金铜瓦,殿宇屋角兽吻飞檐,巨大的转经筒上刻着的菩萨神情悲悯,宝相庄严。夜幕下,整个城市愈发神秘圣洁,历经沧桑的建筑、明净无一物的石板路,和天空中皎洁的月光一起,交织成一副古色古香的藏式美景图。 然而,眼前的景象越庄严,就越显得此刻的他们越靡乱。 寂静的房间里,像是被人抽离掉所有的声音,只剩下他们的性器剧烈摩擦而带来的皮肉敲打的声音,癫狂的、淫靡的、暴烈的。 陶亦桑被身后的人撞得支离破碎,呼吸在冰冷的玻璃上印出一团团白雾,眼睛却盯着远处灯光通明的寺庙,心中不由得想到,在那个黑乎乎不见底的大殿里,此刻是否有一座面容慈悲的佛像,神情悲悯祥和,垂目微笑。 她上身衣服整齐,下身却光裸一丝不挂,这让她有种亵渎神明的罪恶感。 与她相连的江俨对她心中所念毫不知情,只是跟随她的节奏,抽动得愈发急促,渐渐难以支撑,胸膛直接覆在她背上,双手直接环过她小腹,双手交握借力,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闷哼。 陶亦桑死死咬住下唇,她双手柔弱,难以撑起两人重量,只能渐渐向下滑去。 就在这时,身后的江俨终于到了顶点,一阵猛烈的冲刺后,终于抵进她身体深处,一动不动了。 房间里最后一丝声响也消逝不见,万物俱寂间,陶亦桑缓缓闭上眼睛,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仿佛化身为一缕幽魂,在这一尘不染的城市上空飘飘荡荡,随风而去。 第一次结束后,江俨甚至没从她体内退出,两人静静拥抱一会儿,欣赏外面的夜景,不多时,他缓缓退出来,却也懒得换套子,干脆直接就着柱身上的体液,在穴口慢慢摩擦起来。 他那处翘长,摩擦中难免从小豆豆上滑过,立时激得陶亦桑忍不住浑身轻颤。 察觉到她的喜欢,江俨将手探到她身前,手指目的性极强地寻了过去。一向害羞的小豆豆很快被他从蚌壳地引诱出来,羞答答地探出个小脑袋,他像是逗一只宠物那样,用指腹轻轻围着它转圈起舞,时而稍稍用力,在它头顶轻轻一按。 陶亦桑尚未从第一波情潮里缓过来,便又被他哄得湿透。 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贴上落地窗,唇也难以自制地转过去寻他,江俨疼她,自然不会拒绝,立时顺从地吻了上来。 陶亦桑没有闭眼,余光瞥见他上身衣衫,这才意识到他居然一件衣服都没脱。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他穿着整齐,只解开长裤拉链的一幕。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她心脏跳得更快,右手忍不住探到自己身下,握住了他。 于是,他们互在彼此手中,以最熟悉的节奏缓缓纠缠、起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