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尽数灌入。 等她缓过神来,发现自己被翻了个面跪趴着,眼下令人恐惧的粗长蛇身,鼓起的肚皮下又被插入了另一个还没发泄的鸡巴,沉俏起身试图逃跑,又被老谋深算的男人猛地往后一拉,耸腰同时顶到最里面的裂隙,那股奇怪的钝痛感再度来袭,沉俏哀哀地求饶,再也不敢乱动。 习惯一阵后痛感没了,甬道传来阵阵酥爽。不过沉俏嘴里还说不饶人地骂着魏书砚是狗日的。 男人看着她腰上青紫的指印,没再跟她计较,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浓烈的占有欲。他叁浅一深地缓慢顶弄着,时不时就用另一个鸡巴拍打她的股缝。 刚刚体会过灭顶的快感,此刻要上不下的麻痒简直就是变相的折磨,沉俏哭唧唧地求着魏书砚用点力,男人朗朗笑着挑逗她:“你先说说谁是狗日的?” 语音刚落,便试图抽出青筋盘踞的鸡巴。 甬道被凸起的经络碾得汁水横流,沉俏急得连忙夹紧逼穴。哀哀地哭喊着:“我是狗,我是狗。我是被日的小母狗呜呜呜……” 得到满意答案的男人重重地抽插几下,沉俏立刻骚得撅着屁股迎合,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震得人脸皮滚烫。 “告诉我,还要不要生日礼物了?” 头脑发昏的沉俏全然没了羞耻感,立刻乖巧地哭喊着:“呜呜呜……要……要魏教官给小母狗灌满精液……呜啊啊啊啊……” 低吼一声,男人进得又快又急,松开双手在女人红肿的臀尖噼里啪啦一阵狂扇,虽然只有叁成的力道,此刻敏感到了极致的沉俏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趴倒在冰冷的蛇鳞上,哭喊着绞紧体内滚烫的鸡巴。 周身冷热交错,嘴唇时不时被坚硬的鳞片剐蹭着,在被一条巨蟒肏弄的真切感变得无比强烈,疯狂抽搐的小腹传来阵阵压力,像是要把她体内所有的水分都榨干。 两人同时攀上了高潮。 然而沉俏喷出的不仅仅是花液,更加滚烫有力的水柱冲刷着男人张合的马眼,他也被烫得腰眼发麻,陡然间又恢复硬度的粗长鸡巴将她的逼穴堵得满满当当,一滴液体都没能流出。 魏书砚笑着把她抱起身,鸡巴没根插入,缓缓地把她转过来与自己面贴面。 泪湿的小脸狼狈不堪,他伸出舌头仔细地把她脸上咸涩的水渍舔干净。又哄着沉俏用手去触摸自己胀得鼓起的肚皮。 “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吗?” 她臊得咬紧唇,不敢直视男人的视线。 魏书砚用手指撬开她的唇,两根手指捏着躲闪的舌尖不容置疑地往外扯。 “现在倒知道不好意思了。” 她眨了眨眼,脸颊更热。 ‘以后再不听话,灌得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尿了。” ———— 不会有人觉得结束了吧? 哦,是俏俏觉得啊。 那没事了。 继续继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