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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那白烟,让人看不清


,从那之后每回都要那个,我问他要不要取个名字,他说香不随人,没必要把它也拿名字禁锢住。”

    柳姨眼光落到院子里,不知回想起什么,而后扭头看向时文茵,“阿远这孩子跟旁人不一样,他很善良,但狠心起来也狠心,他散漫不羁看似无情心思却又比谁都细腻。”柳姨又把目光重新落向院子,“人有时候挺难的。”

    时文茵跟柳姨说了好一会儿话,直至日暮西山才发觉时间已经很晚了。时文茵起身道谢,柳姨将她送到门口,递给她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鲜花饼

    “我瞧着你爱吃那个桂花的,给你拿上一盒,想吃了再往我这儿来,柳姨继续给你做。”柳姨握着时文茵的一只手,有些不舍。

    她瞧着时文茵哪里都好,就是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冷,经历的多了什么事也都能明白点儿,她不希望这个孩子不讨人喜欢。

    “好,柳姨,我记下了,天冷您进屋吧,我下次再来。”时文茵接过那盒鲜花饼,替柳姨围了围脖子里的围巾。

    柳姨点点头应和着,还是把时文茵送到了门口。时文茵最后到了别,看着柳姨关上门,转身就撞上一个胸膛。

    时文茵撞得有些晕低着头,那人紧忙揽住了时文茵的腰,防止她摔倒。

    是那股檀木混着酒的味道。

    时文茵被梁文远的动作揽着轻轻贴近梁文远的胸膛,声音从时文茵头顶传来,“没事吧?有哪里不舒服吗?”

    胸腔震动惹得时文茵头皮发麻。她双手紧紧攥着梁文远的前襟,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时文茵慢慢离开那怀抱,有些羞涩,但还是开了口:“没事,怎么这会儿来这儿了?”

    梁文远看她是真没事,才低低沉沉的笑了几声,抬手把时文茵头顶的一片落叶摘掉,“就顺便来看看,正好今天有空。”

    时文茵扫了几下头发,梁文远又接着道:“一会儿一起去吃个饭?”

    时文茵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砸的有些懵。

    梁文远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快步走进院子,边走边说:“稍等我一会儿。”

    时文茵张了张嘴,伸手想要拦住梁文远告诉他自己今天得早点儿回去,可话还没说出口梁文远一阵风似的,闪身推门进了小院,留给时文茵的只有一个挺拔的背影。

    抬脚走不合适,可真的要在这儿等着梁文远?

    时文茵拎着那盒子,抬手抓了一下包带,郁闷地呼出一口气,左右为难。

    每次遇到梁文远总是会有一些计划之外的事情发生,前几天去报社看报纸进度,碰巧遇到梁文远,时文茵也就是给他打个招呼而已,梁文远就以请吃午饭为由,喊了一群项目组的人去吃了饭。

    吃完饭还不算完,下午又说要听项目组的进度拉着傅慕寒几个人在办公室开会,时文茵就因为这个错过了跟苏棉看电影的机会,后来傅慕寒在祁景那儿听说这个事儿,又带着她们叁个去了电影院。

    当时时文茵问祁景为什么会牺牲和苏棉的时间来这儿。

    祁景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嗐,坑梁文远太多,报应来了呗。”

    时文茵盯着街角处的那两只小猫发呆。

    阳光很暖,两只橘猫依偎在墙角,对着太阳,头抵着头,时不时的蹭蹭对方。

    没一会儿梁文远出来了,他拍了拍时文茵的肩,时文茵惊的一抖,眼里带着茫然看梁文远。

    “喜欢猫?”他说,

    “嗯,猫很黏人,我喜欢。”时文茵依旧盯着那两只猫。

    **

    梁文远带她来到了一家高级餐厅。

    餐厅不大,但装修的足够精致。

    大厅中央是一道人工凿刻的小溪,两旁是高高低低的亭台楼阁,小溪后是一扇屏风,挡住了后面的景儿。

    时文茵跟在梁文远身后,顺着小溪流动的方向往里走才见到大厅。

    原来那只是个前厅。

    一位女服务员迎了上来,露着标准的职业笑,微微侧身,连问都没问直接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包间。

    看来梁文远是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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