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雨中,一同被淹没的还有安芷因刚开苞而难以隐忍的痛呼。 盛开不久的栀子花被雨点打落在池塘水面,浮浮沉沉不知所向。 那粗壮滚烫的肉棒只没进去一半,里面的层层媚肉便推着不让进了,孟衍无暇低头去看滴落在床单的一抹殷红,只觉得自己似乎要被这湿润窄紧的花穴给活活绞断了。 怎么会这么紧? 他拧眉,却对上安芷那双黑黢黢的透亮双眸,在阴沉的房屋内显得尤为晃眼,她就这样看着自己,一语不发。 许是看不起他用这种方式泄恨散怒,但那又怎样,孟衍根本无需在意安芷的想法。 想到这里,他用手指去探,寻得那颗敏感小巧的肉核,开始轻轻揉弄按捏起来,安芷虽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轻轻颤抖的肩膀就告诉孟衍,就是这儿。 “你多久没同男人做这事了?竟这么紧起来。”他手上动作不停,果然安芷在他的揉摁中身子一软,底下泄出一股水来。 借着这及时雨,孟衍才得以进一步的推进,每每推进一寸,安芷的腿根便是一颤,直到整根肉棒被那张小嘴吞的看不见了,安芷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仰起那天鹅般细长白皙的脖颈。 “痛……” 安芷将唇咬的死死的,连唇角何时破了皮渗出了血丝也不知。 那个不曾有东西到访的密洞,就这样被孟衍破了门关,长驱直入,他甚至没有将花穴弄得足够湿润,便粗鲁莽撞地将那东西插了进来。 安芷疼的小脸煞白。 “呵,你也会叫痛…… 孟衍眼尾赤红,一边是心中熊熊的怒意与恨意,一边是被性欲和邪念满足的身体,他体内好似有双重的火焰燃烧着他的理智,非要把他烧的只剩一片灰烬才肯作罢。 他多少次在战场上命悬一线,无数次想要放弃的时候,脑海中便出现了安芷的身影,终于在长久的厮杀战斗中化为一股执念,让他活了下来。 而这期间安芷从未打探过他的消息,他之所以和圣上请求出征西南,也是为了找她。 “你这点痛,同我当初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孟衍掐紧安芷大腿,挺身抽插起来,全数将自己的怒意与怨恨倾泄在女人身上。 那根庞然巨物就这样粗鲁暴力地摧残着女人脆肉娇嫩的花宫,尽管借着一股一股流出的爱液,肉棒的抽插已经变得顺利许多,可这丝毫不能减缓安芷的疼痛。 男人的速度只增不减,在到达顶端后便忽然退出去,穴肉正重重回收时又被那根东西重新破开,安芷被顶的身体无力,唯有指甲深深嵌进孟衍结实的肩膀,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痛,他也痛。 这种感觉让安芷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体内好似要烧起来了,每次孟衍插进来时都顶的她小腹胀痛,穴口被强行撑成肉棒的大小,勉强地吃进这根怪物。 安芷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求你了,孟衍,我痛……我是第一次……” 孟衍忽然一滞,低头去抹床上的液体,昏暗无光的环境下,他只借的屋外的光看清楚,手指间拉丝的粘稠花液中,确实混着嫣红的血水。 男人忽然不知作何反应。 他弄疼安芷了。 内疚与自责一瞬间从心底翻卷上来,怪不得她会疼成这样,孟衍喉结攒动,硬生生将身子里的邪火压下去,到底还是从安芷身子里褪了出来。 花穴被撑的通红,颤巍巍的穴口还未完全闭合,隐隐有撕裂的迹象。 “没兴致了。” 孟衍甩下这句话,顺手解了安芷手上的绸绳,快速离开,而安芷还未从刚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一双腿狼狈大开着,有气无力地仰面躺在卧榻之上,呼吸急促。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无声啜泣,盯着窗外的暴雨久久没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