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忠一个箭步冲过去,却不料那人“滑”得像只泥鳅,他刚把手伸进灌木丛里触到衣料,那人“呲溜”一下就不见了,也是有本事。 “叔,真有人?”丁小琴理了理裙子赶了过来。 “嗯,一闪就跑了,只看到一道黑影。” “能看出是谁吗?” “看不出。” “唉,天色太暗了……” “但可以肯定是个爷们。” “哦。那会不会被他看到咱们……干那事?早知道就不来外头野了……” “丫头觉得外头好不好耍?” 秦伟忠的“耍”是啥意思,丁小琴心明。幕天席地的确与在室内有别。 在野外交欢使得他们像两只发情的野兽,回归到了最原始的状态,为了交配而交配,尤为刺激。 他们取消了前戏,连衣服都不脱,上来就动真格。 “好耍,就是被这人扫了兴,讨嫌!” 可不是,偷窥者使得风骚小女子的“小心机”没有发挥得淋漓尽致,何其不爽! 为了勾引爷们,为了爷们耍得痛快,出门前丁小琴特意只着一条碎花裙,又薄又透的那条,让秦伟忠一路上眼睛就没从她胸口位置挪开过。 “最喜欢叔色咪咪地看着我……”不止看,遇到无人的岔路他还会上手。 不过重点不是丁小琴凸显的巨乳与凸起的奶头,而是裙子底下光着的大肉腚子,以及一大簇阴毛又黑又亮在裙子里时而闪现。 她底下啥都没穿,没穿小裤衩,光用裙子意思意思遮一下。 当她走在高处,低处的他便可以把裙底风光尽收眼底,而等她一翘起屁股,他撩起裙摆从裤裆里掏出大家伙就可以单刀直入。 在野外,他们独爱后入的体位,和绝大多数动物爬背一样。 丁小琴由此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力量”,一到目的地——后山深处某棵巨大的合欢树下,她就乖乖趴在草堆子上,高高抬起屁股任他操。 没有任何前戏,光露出肉腚与两洞让爷们看,她就已经湿透,爷们操起来毫不费力。 “叔,射里面……” 她觉得他射精的力度比前头更强劲有力,极富生命力,哪怕已经十二个时辰内射了快十次了。 “丫头喜欢野合,咱们明儿个也来?” “明儿个换地方。” “丫头喜欢哪儿?我知道屯子下有个废旧厂房……” “不要,那儿好脏。” “想不想上树?” “在树上做?那和蝉差不多了。” “行,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先把今夜整了。” “今夜干哈?” 今夜他把她扛在肩上,说去水淀一起洗澡。 “咦~鸳鸯戏水好讨厌~”丁小琴嘴上不愿,可心里别提多喜欢秦伟忠玩的这些花样了。他总让她有新奇的体验,刺激得她越来越骚。 而水淀与别处不同,那是他俩的“定情之地”。 就在不久前他救了被浸猪笼的她,后来从镇子上走水路回来,乌篷船内的甜蜜让他们彼此认定。 趁着月色,他从扛改为了背,背着她迎着月光走去。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哦喂~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喽……七八个星天外,两叁点雨山前嘞~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哟……” 丁小琴又自我谱曲,把词吟唱了出来。 “丫头以前读过《西江月》?”秦伟忠挺好奇。 “哪有?”丁小琴趴在他背上说:“前面在叔箱子里翻到本《唐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