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皋豋虽然实力在穆行之上,但由于两人元气特性都不怎么善于攻击,所以他虽然将穆行完全压入下风,但要获胜只怕也要一段时间。 人数众多的大军手持兵器和盾牌,将梁闾所在的青铜战车牢牢围起。 皋豋和穆行的战场在半空,能够到他们的只有弓箭,而弓箭也无法对穆行法相造成伤害。 至于将大地做战场的范河和吴胜虎,以他们的实力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等实力的交战不是他们所能插手的。 甚至只是稍稍靠近,他们都有被余波杀死的可能。 他们能做的只有保护好青铜战车。 数十息过去,四人各自和自己对手激烈交战。 瓮城方向忽然飞来一道身影,身穿道袍,脚踏蓝色祥云。 他目光扫过地上,按下云头飞落在青铜战车之上。 袍袖一挥,卷起如涛浪般的深蓝元气,将青铜战车上的军士,及车旁的军卒全部扫飞。 “什么人?!” 范河惊喝,挥戟逼退吴胜虎。 吴胜虎见状也没有再攻,目光投向青铜战车的方向,不过他依旧分神警惕着范河,怕他耍什么花招突然偷袭。 天空上,两尊交战的巨大法相也停了下来,向地上俯视而去。 青铜马车周围方圆数十丈被一扫而空。 其上只剩下,被五花大绑、塞住嘴巴的梁闾,和身穿道袍,相貌出尘的李丘。 李丘去到瓮城的时候有些晚了,打听得知范家的大军找到要找的人已经离开瓮城,知道大军离开方向后,便向这边追来。 幸好没有耗费多少时间,他便追上了大军。 他低头看着,脚下躺在战车上身穿粗衣的梁闾,缓缓问道。 “你便是那个栾候在世的唯一血脉?” 梁闾嘴被堵住不能说话,他目光愤怒的看着李丘。 他以为李丘和范河、吴胜虎一样,都是来抢夺他,想让他继位国君,然后将他这个傀儡国君控制在手里。 李丘挥手操控元气,摘掉塞住梁闾嘴的破布。 梁闾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没有说话。 李丘也不管他,收回目光,看向范河等人。 “本人道号清风,特此为栾候后人而来。” “栾国自栾昏候开始,你们吴、范两家以臣欺君,架空栾候,各自掌控一半栾国,相互征伐不休,致使栾国百姓流离失所,痛苦不堪。” “我前来栾国,欲扶栾候后人继位国君,铲除你们吴、范两家,还栾国百姓一个太平安宁!” “大胆!”“狂妄!” 听到李丘要铲除吴、范两家,范河和吴胜虎怒不可遏,纷纷爆喝! “清风?” 天空之上,穆行法相脸上露出一抹不屑与冷厉。 “你就是那个帮助边远小国——朔国灭掉赤火盗的清风?” “我听说过你,你不过是一个初入法相前期的炼气士,居然敢来管我们吴家的事?” “初入法相前期?”吴胜虎听闻李丘不过是初入法相前期的炼气士,猛地转过头,神色狰狞,长矛遥指李丘。 “你找死!” 梁闾本来听李丘说要扶他继位国君,铲除吴、范两家有些难以置信,不敢确定李丘所说是否为真,怕只是一个只是嘴上冠冕堂皇的道貌岸然之徒。 后来听穆行提起李丘灭掉赤火盗,才知道这似乎是一位真正路见不平匡扶大义的贤人。 梁闾不由对之前对李丘的恶劣态度深感愧疚,同时心中一阵狂喜,以为自己脱困的时候到了。 但之后又听穆行说李丘不过是一个初入法相期的炼气士,心一下转而又沉了下去。 他虽然不知初入法相期是个什么境界。 但从穆行的语气和吴胜虎的反应,也能看出只怕李丘实力不如四人中任何一人,不由怀疑李丘能否有实力将他救走。 “小子为之前对先生的失礼赔礼。” “先生来救我,小子感激不尽,但请莫要因小子将自己置入险境,先生还是退去吧!” 梁闾低头对李丘道。 他这番话情真意切,他的确对李丘能来救他十分感激,另外也觉得如果李丘救不了他不如退走,莫要搭上自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