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如松间朗月般站在蔚蓝的湖泊前,遗世独立般浅浅笑着,莫名让人如沐春风心生向往,而前方绿茵茵的草地被她脱出一道泥痕迹,真是……晒风景。 洗澡的时候她还在回想刚才的窘迫,“哎,刚才为什么擦脸?糊一脸谁也看不清谁不好么。”不过还好,这是国外,世界那么大反正谁也不认识谁。 待到回国那天,她想先去北城看一下今年也没有回家的梁佩,选的航班直飞北城,落座之后,还在低头打字跟梁佩扯皮,听到一声惊讶的疑问“是你?” 好生熟悉啊,萧鸢转头看到邻座正微笑看着她的男子,这是什么孽缘?这都能遇到? “呵呵,你好,你也回国啊。”她尴尬的笑着。 “嗯,那天之后就没在镇上见过你。” 男子舒朗好听的声音让她镇静了下来,大大方方的伸出手“你好,萧鸢。” 男子伸出手轻轻握了一下“你好,陆珣礼。” “那天真要谢谢你” “小事。” “你是北城人?”萧鸢侧着脑袋问他。 “嗯,你呢?” “我不是,我同学在那,见见她我就回南市了。” “哦。”陆珣礼呵呵笑道:“那我是不是应该敬一下地主之谊?” “哪能啊,你救了我,我还害的你一身泥,又害你画作都丢了,肯定要我请的。” 陆珣礼低头思索了一番。“那这样,这次我请,下次你请。” 一顿饭的事儿,也没必要争来争去“……也行。” 两人一路上闲聊,萧鸢才知道他在人大读书,是德国交换生,这次是去舅舅家,自驾游到了科赫姆,没想到碰到这么一个小插曲。 “那真是巧了,我最好的一个闺蜜也在人大,她是国际关系学院的,开学就大二,你呢?”突她然想起那个画板,“你是学艺术的?绘画?” 陆珣礼浅浅笑着,“都不是,绘画只是爱好,我也是国际关系学院的。” “天,我的天,这也……。”萧鸢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嘴微张,很是惊讶,这是什么缘分? 看着眼前一副震惊抻着脖土拨鼠样,他笑了起来“就这么震惊?” “怎么能不震惊?我之前还以为世界很大,没想到也挺小的。” 陆珣礼听着她连连惊叹,一直笑着。 到达北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陆珣礼问“有人来接你么?” “有的,你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