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阴缝,他几乎用合拢的手指就能全部覆盖,中指嵌进去压着那颗肉珠,指尖戳在洞口,食指无名指按在左右阴唇上,潮潮腻腻的,软软嫩嫩的。 然后他就开始摸她,摁着下阴上下移动,磨蹭阴蒂,爱抚阴肉,指腹沾了她洞口的淫水抹到缝隙里,让它变得湿滑。 “啊……爸爸……好舒服……给我……” 她仰着脖子浪叫起来,爽得微微扭腰,下阴时不时抽搐一下,穴口咬紧,挤出更多汁水,沿着屁股淌下去,洇湿了他的裤子。 他加大手劲,用力揉她,把娇粉的阴肉搓得红肿,肉蒂膨大圆硬,冒出头来挺立在那里,被他逮住了重点攻击,夹住它一顿狠搓。 “爸爸……啊……进来……啊……嗯……我想要你……”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一边快活一边向他求欢,手按上他的胯部…… “爸爸,爸爸!” 蓝鹤压低嗓子叫了几声,龚肃羽回过神来,刚才对着她的私处看得太入迷,脑子里竟然生出臆想,他并没真敢动手摸她。不过虚幻的想象一样会刺激他的身体,下身性器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不能再搞下去了。 “好了,你说的是真话,我知道了。再不出去警卫要来厕所找我了。” 龚肃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用自己从政二十年的影帝技能掩饰体内翻滚如岩浆的欲望,迅速把蓝鹤的内裤拉好遮好下面的小肉花,在她嘴角啄了一下,把她从腿上抱下去,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说:“我先出去,你过会儿没人的时候再偷偷溜走,晚上回家爸爸……我们好好谈一谈。” “嗯……” 蓝鹤老实地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恶作剧让领导头疼了一整个下午,开会时报告也听不进去。 好开心!他亲了她,还看了她下面,一点也没生气,也没训她,感觉就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今晚就把他拖上床! 然而事与愿违,晚上龚祁回来了。 因为白天的事情,蓝鹤和龚祁还有龚肃羽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总觉得浑身不舒服。原来只是她单方面的纠缠,现在公爹回应了她,她自然而然开始担心他是怎么想她和龚祁的,正常都会膈应吧。结果一顿饭吃得心事重重,一直不敢和他对上视线。 另一边龚肃羽也头疼,他觉得自己白天一时冲动吻了蓝鹤,即便还没有发生关系,公媳两人也越了界,他只想早点搞清楚蓝鹤的意图想法,可今晚是肯定不行了,儿子碍事。 龚祁破天荒地没有被父亲训话或者念叨要他照顾蓝鹤,心情大好,夜里蓝鹤一洗完澡他就缠上来抱住她手伸到下面要摸她。 面露嫌恶的蓝鹤一把推开他,手动得比脑子更快,她突然觉得忍不下去了,受不了,不想给公爹以外的人碰,甚至想告诉他她想离婚。不过她毕竟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仅仅找了个借口对龚祁说自己今天心脏不太舒服,不方便做。 “我一个月回来没几次,一半时间你都来月经,剩下一半你还要推叁阻四,今天心脏不舒服,明天脑子不舒服,不舒服你和我结什么婚?你喜欢做尼姑我又不喜欢做和尚!每次做爱你都和死人一样,这日子哪个男人受得了?是,你有心脏病,做爱对你身体不好,有危险,那你就别结婚啊,结了婚就是要做的!” 在女人堆里打滚是龚祁最大的爱好,他长得像他爸爸,有一张俊秀面孔,又是身份“尊贵”的官二代,几乎从没被女人拒绝过,被妻子推开他让他非常恼火,说话也不再客气。但是蓝鹤寸步不让,她和他结婚虽然动机不纯,但他才是从头到尾都对婚姻不忠不负责任的那个,大家半斤八两都不是好人。 “对不起,但这些结婚前你都知道啊,为什么还要向我求婚呢?” “你结婚前就知道我喜欢做爱,不做不行,天天都要的,你既然做不了为什么要答应我求婚?” “因为你会找别人做,这些话我们真的需要挑明吗?其实我一直都很担心,害怕会被你传上什么不好的病。既然你觉得我在床上没反应不讨人喜欢,真的不用勉强自己尽义务的,这义务我不需要,我只想活久一点。” 龚祁愤怒地涨红了脸,可没法反驳蓝鹤,手机又在震个不停,她说得对,她不做,有的是人愿意和他做。 “你这么喜欢守活寡,那你就守一辈子好了!”他抓起手机摔门离开,头也不回地去了某个情妇那里。 这是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