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吗?” 戴娜教授问道。 “是的,纽约布朗克斯区,弗雷德戴娜,你们什么时候去了纽约,请一定去我家里坐坐。” 李察笑道。 “哈哈,一定,说起来我还真有这个计划。” 弗雷德笑道。 “那太好了,我们布朗克斯有很多好玩的,还有很多地下拳击场,那里的拳击比赛特别激烈。” “是吗?你打过地下拳击吗?” 弗雷德饶有兴趣地问。 “哈哈,弗雷德,你知道吗,我最自豪的成绩不是职业战绩6战全胜,也不是业余比赛17场全胜,而是地下拳击比赛,23场全胜,18次ko。” “你还打过地下拳击?听说地下拳场很混乱,经常打死人是吗?” 佛雷德问道。 “九十年代以前是的,那时候布朗克斯帮派横行,有帮派做保护伞,他们经常开生死擂台,场面很血腥。 近些年政府加大了市区整顿,扫除了一些帮派,那些场子没有了保护伞,有的倒闭了,有的转移到了更隐蔽的地方,普通人接触不到。” 弗雷德点了点头。 “那你打死过人吗?” 瑞茜忽然问道。 “没有,我参加的大都是普通场子,点到为止。” 李察弯着嘴角笑道。 “我不相信,你这人...” “瑞茜,吃饭!” 戴娜教授喊道。 “瑞茜,这个我没有骗你,有时候我也参加铁笼大战、综合格斗、多人混战等等,这些场子大都是表演性质,就像wwe,打完一场比赛,别说出人命,就是连根头发也不会掉。” 李察解释道。 “好吧!” 瑞茜看了他一眼,相信了一半。 “李察,你今年才二十,打地下拳赛的时候也就十几岁,你爸爸妈妈不担心你吗?” 戴娜教授问道。 “这个戴娜,李察父亲在他七岁的时候就意外去世了,他爸爸跟我还是战友,我们曾经一起训练过。” 弗雷德说道。 “抱歉李察,这真是个令人遗憾的消息。” 戴娜教授按了按他的手背。 “没关系,其实在我九岁那年,我妈妈也生病去世了,然后我就去了孤儿院,尽管少了他们的陪伴,可我过得也不错。” 李察勾着嘴角笑道。 “这...孩子,你真不容易。” 戴娜教授手指抖了抖。 瑞茜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很难过,她捂着脸站了起来, “失陪一下!” “李察,原来你比我还惨。” 咖啡馆里,莎拉米歇尔盖拉很突然地打断了他的回忆。 李察回过神来,不爽地看了她一眼,“在这种关键时刻,你能不能别打断我。” “不是,你那么惨,为什么还那么开朗,你说的是真的吗?” 莎拉盯着他问道。 “为什么开朗?呵呵,不这样难道整天哭哭啼啼的,对着记者说,提供金子并不代表就是父亲,我永远不承认他是我父亲?” “你,你混蛋!” 莎拉端着咖啡杯,很想给他来一杯。 刚才那句话就是她说的。 在她七岁的时候,父亲抛弃了她和母亲,独自离开了家。 听到李察同样七岁没了父亲,她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本想表示一下遗憾,可听到这混蛋这样说,什么遗憾也没有了,有的只是怨气。 “是的,我是个混蛋,因为只有混蛋才活得开心,只要活得开心一点,我爸爸妈妈知道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