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彩,还数两人结合处,那张猩红吞吐着他巨根的花穴。 太美了。 这种颜色,世间任何一种鲜花都无法复制。 沉逸有多爱紫鹃,就有多爱她艳丽吐着馨香的花穴。她拥有这世界上,永不褪色、永不凋谢的花朵。那是她献给他的,无与伦比的春天。 他甚至,也想让她看看他的快乐,也想让她能够品尝到花蜜的甘甜。 沉逸突然就将自己撤了出来。 紫鹃正被浪潮推起,还未到波峰,就被倏忽抽离的桅杆,荡回了波谷。她迷蒙地睁开眼,娇软的身躯被他转了方向,她在敞亮的镜前,一览无余。 “啊!”她被眼前的自己吓坏了,她眼底霎时蓄起了晶莹的泪珠,她偏过头找沉逸,“我不要看!” 妄想用撒娇逃过这种直视的紫鹃并未如愿。 她被沉逸掰开两腿间湿漉漉、红艳艳张着的花唇,他神态倨傲,说出口的话,却污秽不堪。他用厚实的胸腹压制紫鹃,他们皆是张开腿,面对着镜墙。他要她低下头去,随他一起看。 他用指尖逗弄花蒂,她颤着身,哭泣着问他,“你要做什么,沉逸?” “我要你看看,你这里,有多好看。”他笑着说到,另一手还去掰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镜面。 她抗拒地扭动身子,“我看到了、看到了!” “那你觉得好看吗?” “沉逸、不要逼我说这种羞耻的话!” “称赞你的美丽,怎么会是令人感到羞耻的事呢?”沉逸的声音低沉醇厚,像大提琴一样动听,他在给他的妻子下蛊,他舔舐着她的肩颈,亲昵地语气说出最是下流的陈述,“我见过、摸过、舔过、进去又出来过无数次。” “现在轮到你自己把它掰开,舔给我看,好不好?” 话音落,沉逸一掌将紫鹃的后脑勺按向她的胯间—— “啊!!!” 谢庾从梦中惊醒。 她在这个令她怵然羞赧的梦的尾声,在镜中,清晰看到了戴着“沉逸”面具的裴祚。 而最后的时刻,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裴祚痞笑中带着为达目的不罢休的狠戾神态。 太吓人了。 谢庾被那样的裴祚吓得心跳加速,砰砰声仿佛近在耳畔。 裴祚……他虽然偶尔在兴头上也会对她做些过分的事,但是他哪会那么、那么色情的招数啊……谢庾摇摇头,努力将梦中那一幕抛之脑后。 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她将家里的床单被套全部丢进洗衣机,迎着晨曦,下楼跑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