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再说。” “七百万是什么?”安雪凝还没有走,听到这里顿时脸色发白。 “七百万是他要为前女友付的账。”别管是自愿还是非自愿,傅天赐都得付这个钱,安甜就跟安雪凝好奇地问道,“那他给你付过这么多钱么?” 那显然是没有。 安雪凝红着眼睛哭着走了。 僵尸美滋滋地看着她被自己气跑了,再也不耀武扬威觉得自己嫁入豪门了,心里舒服了,美滋滋地提着甜品回了寝室,好好地睡了一觉。 大概是她的话过于讥讽,也大概是因为她一点都没觉得嫁给傅家二少有什么了不起,没有羡慕嫉妒恨,安雪凝就不出现在她的面前。 安甜没把这破事放在心里,倒是听说安雪凝不久之后就休学,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想在生下孩子以后再回学校上学。 很重视这个孩子的样子。 学校里没有安雪凝那就给更清净了,安甜开始了正常的学习生活,平时好好上课学习,平时周末的时候就去警局。 她这一天又去了警局。 警局里现在最大的工作,就是审问迟宾。 自从撬开了这家伙的嘴,天天都能挖到从前很多的案例。 要从从前的案例里翻找卷宗,然后比对,然后定案,单处忙得不行。 看见安甜来帮忙,单处的心里先咯噔一声,然后,当见到安甜没有拿什么缚鬼符给自己,单处已经被沉重的工作压得不堪重负的心顿时轻松了一下。 他一边带着安甜去见迟宾,一边对她说道,“他已经承认,当初在茅山放出凶僵的就是他。江心……”他揉了揉眼角露出恨意的目光说道,“他当初不是真心和江心在一起。” 只是因为知道江心是茅山派精英弟子,能够达到他的目的,他才接近她,然后成功地进入了茅山。 单处就不提江心听到这里的表情了。 就算再心如止水,那种被人当傻子一样糊弄的愤怒心情也可以想象得到。 “你撞上那只凶僵也是他故意的。”单处对微微一愣的安甜继续说道,“他一直都在关注你。知道你上了茅山要拜师,所以他才会和江心一起进了茅山,放出凶僵袭击你。” 安甜并不是倒霉撞上了逃离的凶僵,而是迟宾当初做这件事的根源本来就是她。 安甜就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细细白白的小脖子。 这么多年,一想到那时候脖子几乎被啃断,鲜血流出来的那种恐惧与疼痛,她都会忍不住脖子隐隐作痛。 可她一直都没有抱怨过。 因为这是她倒霉,是她不小心,谁都不想。 可现在,单处说迟宾是故意的? “因为是他当年在你老家捡走了你。”单处看着安甜慢慢地说道。 他们一边说,就已经一边来到了迟宾被关押的地方。 这是一个贴着很多密密麻麻符箓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个萎靡的邪祟。 黑漆漆的,没有五官。 他正垂着头瘫软在地上,听到房间被打开的声音抬起头,露出一张平板的让人感到恐惧的脸。 当看到安甜,迟宾就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安甜对这种模仿反派的笑声无动于衷,就关注一件事,“我是被你养到六岁的么?”她虽然有些记忆的画面,不过太碎片化,还不如直接问迟宾来得更快。 这家伙大概是真面目暴露,不装了,呵呵地笑着说道,“是我,怎么了?”他带着讥讽地问道,“想讨伐我?” “你对我哥是什么目的?”安甜对这种邪祟的叽叽歪歪没兴趣,直截了当地问道,“把我放在地宫的山里,你是想图谋我哥?你想对我哥干什么?” 她对自己受害的那些事一点都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只想要知道,迟宾到底想对她哥干什么。 还有,“你还没有有同伙?现在还想算计我哥么?” 她这样的问题显然出乎迟宾的意料。 “我以为你想问问你自己的事。” “你先说你想对我哥干什么。”安甜板着脸说道,“你这么坏,就应该魂飞魄散。” 想伤害她哥的,都应该魂飞魄散。 单处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又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脑袋。 安甜,蹭了蹭他的手,继续板着脸看着邪祟。 迟宾平直的脸看着她,令人惊悚,可却只是冷笑着说道,“我不想说,你们拿我没有办法。”他的记忆被某种诅咒封锁,单处没有办法找到他的秘密,所以才会留他一直在警局直到现在。 安甜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又偷偷地看了一眼监控设备,身上煞气翻涌,不大一会儿,监控设备缓缓转向,面壁思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