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裴述把这个问题问出来,钟情会告诉他:女人初次不见红是很正常的事。 更何况,她在现代习惯了做各种运动以及经期用卫生棉条,不流血太正常了, 但是他没有问出口,他也并不知道这些在现代人看来是常识的东西,他只是瞬间想起了一个人。 顾衣。那个在画像上和她亲密相拥的少年,那个让她在睡梦中也会叫出名字的少年,那个让她即使失去记忆也依然恋恋不忘的少年。 她曾经的爱人。 所以,她早就和那人敦伦过了?想必是了。她曾心甘情愿地躺在那人身下给那人干,她的穴也已经被另一根鸡巴捅过。她那样爱他,说不定曾像个荡妇一样被他肏得喷水浪叫。 呵……裴述缓缓露出一个冰冷的笑。他抑制不住心中滔天的醋意与怒火,往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发疯似的狂插猛肏起来,“荡妇!说,你的逼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干烂了?” 钟情原本在药效作用下神志有些不清,这会儿被他粗暴对待,猛得回过神来。他神情狰狞,吓得她身子一颤。屁股被他扇得痛起来,小穴也正被粗暴地抽插顶弄,她眸中顿时冒出生理性泪水,“没有,没有。我的小穴只给夫君干过。”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但当务之急是顺毛撸他,于是她搂着男人的脖颈,讨好似的去亲他的喉结和下巴,“我的身子是夫君的,只有夫君看过、摸过、干过。” 他眯着眼睛睨她。美人眸中含泪,面颊绯红,艳丽的红唇一开一合,不时贴在他脖颈处细细亲吻。真是好一个美艳勾魂的狐狸精啊,想必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也是这种媚态。 他掐住她的下颚,逼她仰面看着自己,然后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毫不温柔,充斥着发泄和掠夺的意味。男人啃咬着她的唇瓣,然后撬开她齿关,将大舌塞进女子娇嫩的口腔中肆意扫荡。他勾着她的小舌用力吸嘬,将她的口涎吸干后,再把自己的口涎渡到她嘴里,逼她吞咽下去。 她被呛到了,轻轻咳了几声,晶莹的涎水顺着她嘴角流下来,滴落到她的锁骨上。他终于肯放过她的唇了,俯身去舔她锁骨上的津液。 他身下抽插顶弄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发激烈。钟情受不住,哀求他慢一些,他充耳不闻,又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骚货!这就受不住了?” 她呜咽一声,扭身想逃离这场性暴。他两手掐住她的胯,将她摁在床上,肉棍在她已经红肿的小穴里疯狂捅进抽出。他撞击得太快,以至于那根阳具似乎都出现了残影,满室都是淫靡的肏穴声和肉棒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