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亏的。” 一人说着就靠在常延龄的背上装腔作势的抹起眼泪来,常延龄直接将这人推在了地上,见鳌拜站在一边压腿,便过来问道:“这位兄台请了,您不是汉人吧。” “没错,我鳌拜是满人,可不是怂包一样的汉人!” 鳌拜随口这么一说,刚还蹲在地上哭诉的覃博桐立即站了起来,怒指着鳌拜:“你这家伙骂谁怂包,只知屠杀劫掠的野蛮鞑子,有本事就别来我们汉人的地盘!” “怎么,不服气,要不跟我鳌拜摔一跤,别看我现在一只手,照样把你这种小白脸干趴下!” 按照朱由校的意思,鳌拜也是进禁卫军给自己带骑兵的,所以便也让他也编入这三十人之中。 可鳌拜从没有把这些在战场上只能躲在城墙里一出战就溃逃的明军官兵放在眼里。 “摔就摔,谁怕谁!” 覃博桐本是魏国公府的家将,与胡人也接触过,倒也擅长摔跤,因而也没有怕鳌拜。 眼见这两人就跟两头发狂的公牛一般横眉怒眼互瞪着对方在广场上转圈,众人不由得把注意力都集中到这里来,像是在看一场大戏一般。 不过,这时候,御马监掌印刘汝愚已被小黄门带了过来。 可他没想到这些军官生居然在宫内摔起跤来,便怒喝一声:“成何体统!都给咱家住手!” 刘汝愚说着就亲自跑了过去,一把拽住鳌拜和覃博桐的手,两人竟没法动弹。 “敢在大内斗殴,真是目无王法,难怪陛下说你们都是无用之徒,先拉下去,责打三十板子!” 遵照朱由校命令临时归于刘汝愚指挥的一百锦衣卫中,两人直接走了过来,押着鳌拜和覃博桐就到一边的空地上,将两人摁倒在地,而另两个锦衣卫拿着三寸厚的板子就开始打。 不过两人也是够硬气,为了不让对方小瞧,硬是没叫出一声。 一轮板子打后,刘汝愚才走了过来,问道:“疼吗?” 鳌拜没有吭声,覃博桐还贱贱的挤出笑脸:“回公公,打得太轻了,就跟饶痒痒似的。” “死鸭子嘴硬!” 刘汝愚哼了一声就对这三十人道:”你们现在给本公公记住,这里是宫廷,不是你们自个儿家,若搁在平时,你们在这里站一刻,就是死罪,如今陛下把你们当个人才,特意开恩要在宫禁内训练你们,你们就应该珍惜这个机会,而不是来这里胡闹!“ 刘汝愚说着就大声喝道: “都给我记住,从今天起到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内,你们的吃喝拉撒就都在这个院子里! 谁也不准踏出这里一步! 不得打闹,惹是生非,赌博吃酒,若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刘汝愚说着就拍了拍手。 顿时,就是无数锦衣卫出现在墙头,手持着弓弩,这三十人一个个不由得面色一紧,没敢再说什么。 ”明白了吗?“刘汝愚问了一句。 “明白了。” “大点声!没吃饭吗!” “明白了!” 刘汝愚见这些年龄大多数在二三十之间的少壮军官一个个扯着脖子大喊,便不由得暗笑了笑,心想还好陛下预料到这一点,要不然第一天就没法制服这帮纨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