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人了?” “没有。”众人连忙矢口否认,“是他动手的,他进来就像疯子一样打我们,还辱骂我们。” 挥了挥手,制止他,怒喝道:“进了这里都给我老实一点儿。”然后转身就走。 任天华慌了阵脚,忙叫道:“不要走啊,不要走啊,真的是他们打我的。” “嘿嘿,继续喊啊,再喊老子再揍你一顿,看我们谁熬得过谁。” 任天华胆寒,立刻噤若寒蝉,他明白自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看来只能安安分分地才能度过这一关了。 一个人走到任天华面前,靠在他耳朵边,轻声说道:“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今天这是你强占人家房屋的教训,至于好戏,还在后面呢?” 任天华心中一凛,歇斯底里地问道:“是不是宁凡,他究竟要怎么样?” “嘿,是谁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会好好地招呼你,至于对方究竟要怎么样,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问吧。”说着,他扭头对其他人说:“兄弟们,刚才他敢告状,继续伺候他。” 这次,任天华咬紧牙关,只是痛哼,却没有再大声喊叫了,他知道别人是帮不了他的,只有让这群人出了气,他才能暂时摆脱痛苦。 只是他心里在寻思,宁凡究竟想把他怎么样,为什么又要来与他作对? 任建从律师处得知了父亲的状况,勃然大怒,当即说要去警局把父亲捞出来,却被律师给拦住了。 律师转述了任天华的话,让任建赶快去找宋致,说这件事是宁凡在背后捣鬼。 律师并不清楚宁凡是谁,他还纳闷从来没听说蜀南有这号猛人。 但当他看到任建听到宁凡这两个字的时候,像见了鬼一样,瞳孔猛地扩大了几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分,律师这才意识到这个宁凡的恐怖。 任建自从因为意欲对瓷娃娃不利的事件,被蜀南大学开除后,他就一直在华天集团任职。 他哪里有心思管理企业,反正一天四处留情,加之与宋致结实后,一群公子哥更加肆无忌惮地吃喝玩乐。 任建自认为与宋致已经是哥们儿关系,却不知宋致根本看不起这些下三流的纨绔子弟。 只不过他要在蜀南立足发展,要借助这些公子哥父辈的力量。 当任建听说宁凡又参合进了这件事,他心神猛地一颤,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与宁凡接触的点点滴滴。不可否认,他混到现在这步田地都是拜宁凡所赐。 但他真的对宁凡是发自肺腑的畏惧,虽然有愤怒,却仍旧抵不过这种畏惧的感觉。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以前的好哥们儿蒋云飞就是惹了宁凡,然后家破人亡,自己还吃了官司,现在还在蹲大牢。 所以,他根本不想与宁凡直接对抗,但这次由不得他了。他的老爹已经和宁凡杠上了,他身为人子自然就牵扯进去了。 他立刻驱车到宋致的别墅。 军训以后,宋致就再也没有在学校住过,而是单独买了一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