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动作利落的将药材放进了筛子里头,再用其余的药草给盖上,让人现不了。 “您早些休息吧。”严逸回过身来说道,“白小姐也说了您这段时间要早些休息,不能太过劳累。” 最起码这两天九爷可是没再咳血了,白小姐的本事不小,若是真的能够治得好九爷的话,当然是要好好的听医嘱的。 吊椅上的男人起身,捏着手上的书进了房间,严逸站在原地看着外头明亮的林子,这里头的灯光还是给熄灭了吧,否则的话太亮了还是不好。 一会儿这灯光再透过玻璃到了房间里头,九爷心情就更加的糟糕了。 将院子里的灯光全数熄灭之后,严逸慢悠悠的走出东区,剩下的时间可是他们自己的,九爷素来不喜欢任何在自己的领地里头尤其是在入夜之后,就连他也还是一样的。 主卧的洗手间里头,男人身上换了丝质酒红色的睡衣站在洗手台前,暖色的灯光下和着他身上酒红色的睡袍,俊美邪肆的面容更加的凌厉。 他抬手,将缠在手上的绷带慢慢的揭开,挡着伤口的纱布被揭开之后,毫无意外的他看到了手掌心里头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长出了粉嫩的新肉。 中午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手上的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伤口上慢慢衍生生长出来,就算是最好的药物也不可能让伤口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愈合长出了新肉。 看着手上的伤口,男人薄唇勾起笑容,看样子,她隐藏的秘密还是挺多的。 回到房间内,隔着一层玻璃,对面的女孩子已经沉在被子里头,闭着眼睛睡得安安稳稳,顾玖笙掀开被子进去,斜躺着同她面对面。 女孩子睡颜恬静,白色的被子里更加将那张笑脸衬托的如同坠落凡尘的天使一般。 顾玖笙看着她,带着笑意闭上了眼睛。 安静祥和的夜色下,溪水潺潺的流动声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悦耳,整个顾宅就有不少的小溪流蜿蜒而过,在修建这处宅子的时候工匠保留了原本的样子,这些小溪流常年节流不息,里头不时的能够看得到顺着水流而下的鱼儿。 一个穿着湖蓝色长裙的女人沿着前宅的小溪流往前走,她脚上穿着裸色的高跟鞋,小腿结实纤细,垂落在身侧的手指上镶满了碎钻的指甲格外灼眼,波浪长垂落到腰际的位置,脚下的照明灯给她打上一层柔和的光泽。 整个顾宅这会儿也差不多所有人都休息了,白薇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路,她出来到现在了,一个女佣都没过来找过她。 现在她莫名的有种在顾宅是多余的感觉,好像她的存在就是可有可无的,丝毫没有人会在意,想到中午众心捧月一般的白淽,她心里头越的不舒服。 她看向了对面,那天她给药方的女佣同她说了,九爷住在东区,整个顾家除了打扫的佣人能够定时进去之外,其余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至于白淽是住在顾家的哪个地方,她就一点都不清楚,白淽的事情在顾家好像是被闭口不谈的,尤其是这两天,这让白薇心里的疑惑更加的多了。 想着往前在过去看看那边,是不是能够自己找到白淽的住处,才顺着小溪往前走了几步,一个白色纸团扔到了她的面前,滚动了之后抵在了她鞋子前面。 “谁?”白薇警惕的四下顾盼。 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可是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四周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溪水流动的声音和时不时传来的蝉鸣声之外,什么人都看不到,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连脚步声都没听到。 白薇低头,将地上的纸团捡了起来,摊开之后看到了里头用黑色笔画出来的东西,没有文字,看上去像是一幅图画一样,更加像是,一个地图。 白薇看了看,起点正好就是她现在所站的位置,重点用独特的标记画下来。 她收了纸团,难不成是有人想要告诉她,白淽现在在什么位置? 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给她,握着这幅地图,白薇陷入沉思,可是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尤其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肯定是要顺从自己的心。 女人踩着高跟鞋慢慢的往前走,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位置,红色琉璃瓦的房顶上,站着一个穿着黑色罩袍的人,整个人被宽大的罩袍笼罩起来,分不清男女。 宫廷楼宇,精雕玉琢,湖中心的亭子上,一群穿着长衫袖袍的人来来往往,一个穿着黑色锦袍的男人走过去,华贵的锦面上,金丝银线绣着的龙驾云霄栩栩如生,男人腰间的玉佩浮动,明黄色的穗子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他器宇轩昂的往前走,身后走着一群低头不语的宦官。 湖心亭内的宫女散开,坐在石桌边上的女孩子一身淡绿色的衣裳,袖口上月白的丝线绣着一种独特花朵的纹样,脑后的青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