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知道修修,懒死得了。” 修门的事她就不管了,把门踹掉的事就当不是她干的,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嚷嚷,“庞子七,你这几天都干什么呢,一点动静都没有,老师心情不好你也不管,穆星辰的眼睛你也不……” 进屋,周孜月话音一顿,眼皮一抖,嘴角一抽。 看着坐在药台子前无精打采的耷拉着眼皮被她的叫唤声打扰不情不愿的抬起头看她的人,周孜月默默的在心里骂了一句:狐奶奶的,他怎么还在这? 离老远狼海就听见唠叨声,却没想到走进来的是一个丁点大的小孩,看着眼前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愣愣的站在那看着他,狼海稍稍正了正身子说:“庞子七不在。” 周孜月僵硬的点了下头,“哦。” 好几天没跟庞子七联系了,她怎么会知道他还在这,那庞子七是脑子坏了吧,明知道她经常会来,把狼海留在这也不提前跟她说一声,现在怎么办,都碰面了,她总不能扭头就走吧。 看着狼海垂头丧气的鬼样子,周孜月强忍着没有上去给他两脚。 这要死不活的算怎么回事,还有没有点出息了! 周孜月咽了咽口水,“他去哪了?” 狼海没心情搭理她,低头抚弄着桌上的一个木匣子说:“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周孜月转身要走,没走两步就听狼海问:“你是谁?” 周孜月回头,谄媚的笑脸,挤没了,“我是小月。” “没听我七哥说过什么时候认识了个你这么大的小孩。” “那还真巧,我也没听他说过这里住了一个像你这么邋遢的人。” 听着她说话的语气,狼海又那么一瞬间感觉到熟悉,无神的眸子眯了眯,“你刚才说你是谁?” “周孜月。” 听着这完全陌生的名字,狼海再次低下头,“你在这等他吧,他说他很快就会回来。” 周孜月本来是想走的,可是看他这样,她真怕她走了之后他会想不开随便找点药吃了。 她转身走到藤椅旁坐下,用眼角睨了他一眼,“你眼睛怎么那么红,哭啦?” 狼海微微侧头躲开她的视线,“没有。” “那是生病了?” “也没有。” “那你是……” “你安静点。” 周孜月嘴角一抽,居然敢让她安静点,过去也不知道是谁没个消停的在她耳边一个劲唠叨。 周孜月身子一仰,倒在藤椅上,随手抓起藤椅旁插着的扇子放在了脸上。 那一自然而然的动作看的狼海愣怔,仿佛回到了过去他们生活在药堂时候的样子,这里被庞子七布置的跟当年一模一样,藤椅还是原来的那把藤椅,那是小久午睡时专用的地方,每一次她都睡在哪,却没人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真的睡着,因为她总是喜欢用那把竹扇把自己的脸档上。 “小……小久。” 周孜月默默的睁开眼,喉间滚动,咽了下口水,压抑着内心一动不动。 庞子七走进来刚好看见狼海对着藤椅上的人喊庞久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说:“怎,怎么回事?” 周孜月拉下脸上的扇子,阴森森的看了他一眼,庞子七看到是她,呼吸蓦然一窒,“小,小月,你你怎么来了?” 周孜月坐起来,朝他难看的笑了笑,“没什么事,逃课过来的,我要是不来怎么会知道你这多了客人,难怪你都不去给哥哥治病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她这样笑一看就没好事,庞子七怯生生的走进来,对狼海介绍道:“这孩子是我一个病人家的小孩,以前她总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