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战坤也连忙跟了进去。 砰。 书房的门再次裂成碎片。 书房之内,白月笙神情平静,只是淡淡抬了一下眼眸,瞅了肃亲王一眼,“这么晚了,老王爷忽然来访,是有什么事情吗?”那声音,不高不低,不冷不热,听在肃亲王耳中,怎么听,怎么让他不乐和。 “你怎么回事?”肃亲王大步上前,“走的时候说的好好的不能欺负她,这才几日?都分居了!” “没有。” “你倒是都做了些什么?怎么你就那么喜欢你三哥,一点也不顾及那丫头的感受嘛?这都几次了,你为了白月辰那小子一次又一次让那丫头不高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肃亲王又道:“你三哥的人盯着蓝家,那丫头查一查怎么了?就是老夫我,也注意到这件事情调查了一下,怎么,你要不要也来质问我一遍,嗯?” “你自己都知道的事情,你不告诉那丫头也就罢了,还为她调查那件事情跑去质问人家,你就那么相信白月辰的人品?好吧,白月辰的确性格和顺,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但即便如此,难保他身边的别人不会,以前不是有个玉海棠吗?万一是别人队蓝家有什么图谋呢?怎么就不能查了呢?!你当初不也查过那丫头吗?还查的很彻底,连什么时候断奶几岁不尿炕都查了,你别以为老夫不知道!” 战坤头垂的很低,这之后的对话,恐怕不适宜他多听,便悄然退了出去。 倒是睿涯,多年饱受荼毒早已习以为常,听到这个话,至多也不过眉梢动了一下而已,还给肃亲王送上一杯茶水润喉。 肃亲王接过茶水饮了一口,才冷冰冰的问道:“你刚说什么?没有?没有什么?” 白月笙慢慢道:“没有分居。” “没有?”肃亲王高挑起一道花白的眉毛,“都被赶出来了还说没有,你当老夫是傻子不成?” “老王爷若是傻子,那世上其他人岂不是都活不成了?”白月笙没有接他的话,反倒是淡淡开口。 肃亲王愣了一下,“你说的什么话?不要以为现在恭维老夫两句,老夫就不会骂你,我今日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些话的,你赶紧把事情给老夫搞好一点,去跟那丫头道了歉和好!快!” “王爷为何会在花朝节前夕离开京城去别庒?” 肃亲王又是一愣,“关你什么事情,你不要给老夫岔开话题。” “是怕卫祁或者赵太傅找上您吧?”白月笙淡淡开口。 肃亲王张了张嘴,语塞。 “您是怕,卫将军请你出面提当年定远将军的事情,也怕赵太傅找您为白笛和亲身份的事情做回旋,是不是?” 肃亲王的脸色有些精彩,一阵红一阵青,最后扯着嗓子粗声道:“就算是那样又怎么了?和你这里有什么关系?!和你和那丫头有什么关系?!” 白月笙慢慢道:“您可知道,小笛已经和蓝烁定了请,蓝烁是心儿的大哥,心儿一切为他大哥着想,如知道您这么躲着这些事情,会作何感想?” “我……”肃亲王咬牙道:“老夫那是有苦衷!再说了,老夫的事情还容不得你这臭小子过问!” “您知道你自己有苦衷,就不能体谅别人有苦衷?”白月笙站起身来,“是,飞花阁的确一直有人盯着蓝家,三哥在方才也来过王府,说的很清楚,是福伯自作主张,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肃亲王哼了一声。 白月笙又道:“三哥为人温厚,多年来一直如此,他说的,必定也都是实话,况且关于蓝家,我一直让人盯着,即便飞花阁想要做些什么,也没机会,我和心儿今日……也是我不懂,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你怎么没把飞花阁盯着蓝家的事情告诉她?” “我……”白月笙沉默了一下,“我是怕她对三哥再有误解。” “那丫头可不是随时会误会别人的人,倒是你这种做法,你让她怎么想?怪不得她要生气了!”肃亲王摆了摆手,“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你赶紧去给老夫哄好了!” “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