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漓道:“可是,我与王爷的协议只有医治那位受伤的病人,不包括其他。” “我改主意了。” 刚要开口的蓝漓只好深深吸了口气,迈步入了内室,左右细看了几眼,蓝漓慢半拍的现这可能是白月笙的卧房,这……怎么就跟着进了卧房? “还杵在那干嘛?”白月笙想要更衣,却难解腰带,“过来。” 蓝漓很快会意,抿唇,“我去唤战坤进来。”说完,竟然真的转身往外。 白月笙口气不悦,“唤战坤做什么,你没手?” 蓝漓想着你自己难道没手?只是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帮忙拆下腰带而已,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她走上前去,没想到这腰带却是有些难拆的,只好倾身低头细细查看暗扣在哪,只要找到暗扣,咔嚓一下,玉质腰带自然解开。 这世上狗血的事情当真是多得很,可蓝漓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给撞上了。 她低头看的认真,那三千烦恼丝却不甚安稳,飘来飞去好不逍遥,蓝漓研究半晌腰带没拆开,刚要起身,却傻了眼—— 自己的头绕在了镶嵌玉片的银钩之中,不但取不出来,连抬头也困难。 白月笙已经等得不耐烦,转身就要看她搞什么鬼。 “啊!” 蓝漓痛呼一声。 白月笙狐疑皱眉,又转了一下,“怎么了?” “别……别动……”头皮扯的痛,蓝漓倒抽了一口气,白月笙从面前铜镜看到蓝漓弯着腰抓着头按着头皮,恍然明白一点什么,他从镜中看了蓝漓一眼,冷哧:“蠢的可以。”话落,往外唤了一声,“战坤!” 蓝漓脸色阵青阵白,“别,不用喊战坤进来,不用,我自己……可以!” “你要是可以会弄成这样?”白月笙显然是不信的。 “我真的可以!”蓝漓忙道,门外已经响起战坤询问的声音,见白月笙就要开口,情急之下蓝漓忙扯住白月笙的手腕,难得露出央求的神色,“别……”这要是把战坤喊来,她以后怎么见人?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白月笙看着那握住自己手腕的纤白素手,她的手分明是冰凉的,可握住自己手腕的时候,却让他感觉到了奇异的暖意,那冷如铁石的心忽然就软了一角,原本唤战坤进来的话也变了样,“没事。” 蓝漓大大的松了口气。 白月笙睨向蓝漓,“你要怎么解决?” 蓝漓呐呐:“有匕首或者剪刀吗?”只要剪掉这一缕头,自然万事大吉,只是在白月笙眼里,身体肤受之父母,损人肤犹如杀人父母。 白月笙剑眉一皱,手指向后,摸到了蓝漓被绕住头的那一块玉片,巧劲儿一动,玉片掉落,蓝漓那缕青丝也从银钩上掉了出来。 蓝漓连忙后腿几步站在帐幕阴暗处,脸色又是红又是白,两辈子加起来,她都没有做过这么丢人的事情! “王爷早点歇息,蓝漓告退。”一句说完,也不等白月笙回应什么,人已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战坤还好奇这里面出了什么事儿,却只见蓝漓面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