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威胁了的男人摸着鼻子笑的一脸傻气,舒朗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研究大部头。 尉迟澜了解舒朗有多倔,这对舒朗而言是最大的让步。若不是在意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退让的话语。 心底雀跃着,男人狭长锋锐的瞳眸里一闪而过浅淡笑意。 没有热恋期的恋爱,只是很普通的和以往的日常差不多,但两人就是有种老夫老妻的如胶似漆。 舒朗的信心重新建立后也开始积极的复健,说话是个大难题,看过许多大夫后都给出了差不多的建议。 他的声带没有问题,要想出声得靠他自己。 “他有一次出声叫了我的名字。” “那说明你的照顾是有效的,耐心引导看看。” 尉迟澜听了医生的话,开始陪舒朗练习发声,长久的不说话,舒朗的声音非常嘶哑怪异,比起以前更加的难听。 见到舒朗一下子又沉郁下去,尉迟澜就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逗他说话。从一开始的发音模糊,到后来能简短说两个字,如今已经能说出一句短语。 舒朗问尉迟澜,自己的声音是不是很奇怪。 看着不安的舒朗,尉迟澜抱着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那你说‘我爱你’,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好听。” “真的?” “小树。不止是我爱你,还有...” 男人坏笑着在他的眼皮上亲了下,手指描摹着这张单纯干净的脸,不论他做什么,也总是没防备的傻乎乎上当任由他掠夺。 舒朗毫无防备的又被剥了个精光,他搂住尉迟澜的脖子,耐心的等待着男人未尽的话语。 “你因我而发出的呻吟、哀求,也很悦耳,想听吗?” “不想呢?” 舒朗咬着下唇狡黠的戏弄,尉迟澜轻笑着咬了口舒朗的鼻尖。 “我想听,叫给我听,好么?” 滚烫炽热的肉棒抵在腿根处,舒朗已经很习惯接受尉迟澜的侵入,他推着男人坐到他身上。 扶着男人滚烫的欲望,抬起屁股缓慢地吞下。尉迟澜欣赏着他胸口的风光,舒朗身上的环早就全部取了下来。 只这副被调教过的身体,轻轻揉弄就会泛起敏感的红。一开始的厌恶在尉迟澜不厌其烦的爱抚与赞美下逐渐改变,如今的舒朗已经能坦率的展露出自己的性感。 这份魅力在成熟的加成下愈发诱人,纯洁的美好,禁欲的克制,还有那一旦打开就会散发出摄人心魄甜香的花蜜。 尉迟澜大口吮吸着舒朗胸前尖挺的乳头,下体在交合时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水声。 在极度兴奋之下,舒朗又会变得结巴,最后只能羞耻的甜软的不断叫出“澜”这个名字,尉迟澜会更加兴奋的占有他、拥抱他,非要把爱人弄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才肯罢手。 舒朗咬着男人的肩头,双腿无力的敞开着承受着男人奋力的进攻。他眯起一只眼,模糊的发出咿咿唔唔的短促尖叫。 “小树!小树!唔...听到了么?好甜的声音,跟你的身体一样甜!好多水,唔啊!好舒服!让我,让我射进来!” 青年混乱的摇着头,拿男人的肩膀磨牙,指甲不断在男人的背后脖颈划过,留下鲜明的抓痕。 “爽不爽?小树!唔嗯!要来了!来了——” 舒朗的肉洞几乎要含不住男人的东西,呜咽着在尉迟澜怀中交代出自己的欲望。 男人的发丝湿漉漉的,舒朗捧着男人的脸抵着他的鼻尖亲昵的蹭着,尉迟澜摸了摸舒朗的肉臀。 “要拔出来吗?” 舒朗颤抖着微微摇头,此刻的他敏感的经不住任何动作。就算是男人简单的拔出行为也能带给他灭顶的折磨。 尉迟澜不满足的舔了舔唇,等着舒朗挨过这阵高潮的余韵。 “小树,我喜欢你。” 抚摸着舒朗微凉的胳膊,尉迟澜低声道,舒朗靠在男人胸前喘气,闻言抬头,轻轻吻上男人的唇。 “我也是,澜...抱我,我还要...” 尉迟澜搂着他的腰身一个翻转,将舒朗重新压回身下。 不堪重负的床铺再度嘎吱嘎吱的摇晃起来,舒朗摸了摸自己被吮的发麻的唇角,冲男人绽出抹艳丽的笑,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拉下他的脑袋,报复般的狠狠的啃了上去。 粗鲁的喘息被尽数封存,舌头与舌头激烈的交缠在一起,漆黑的屋内,两具一黑一白的肉体交缠在一块儿不断翻滚。 汗水的味道、香水的味道,还有...浓郁的精液的味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