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就要发射。 V躲过了这致命一击擒住舒朗的手腕。 “你不在乎救命恩人的死活了?” “落在你们手里,都是生不如死,既然如此,我只管我自己开心。” “杀了我你很开心?” “啊!开心呢,开心的不得了,你怎么不去死。” “我怎么舍得丢下你这么可爱的大宝贝去死呢?你真可爱,告诉我你的名字。” “奴隶需要名字吗?” “你这么聪明,可惜不够知情识趣。明明可以活得更好的。” “丢掉为人尊严的活法也叫活?那你的标准还真低,难怪不像人,像个畜生。” 辱骂的词汇从那张淡色的薄唇里散漫吐出,V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生活的地方充满了畜生,变成这样,也是必然的吧。” 舒朗恍惚,想到了尉迟澜,他眼神一凛。 “这是你的借口,也有不会像命运妥协的人,被同化,只能说明你是个懦夫。” “真好奇你口中的那位,或许我们能做朋友。” “你不配。” “好吧,你总是对我充满了偏见。我不在意你的那些口舌之利,毕竟在床上也是一种情调不是?” V说着,从舒朗手里接过刀子抛给一旁的保镖,他抓着舒朗下床将他推到桌子上。 “你反复惹恼我,看来你不喜欢床。” 舒朗的双手被按在桌子上,整个身体趴着展露出腰臀的曲线。V刻意叫保镖让开点,好让那边的小子看清楚这边的情况。 呲啦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衬衫、长裤,都化为V手下的碎布,这些声音都深深刺激到了法戎的神经。 他扭开头去不看,扣着他的打手似是为了惩戒他硬是将他的头又掰了回去。 趴在桌子上的舒朗侧着脸贴在冰冷粗糙的木桌上,他的脚踝被人抓着打开,大刺刺的暴露出股间的风景。 没有人敢发出调笑,V拉下金属拉链,一手撑在舒朗的肩胛骨上,高大的身躯就这么压了上去。 雪白的屁股吞下暗红色的颀长肉棒,舒朗鼻尖环绕着男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他的身体随着并不牢固的桌子向前冲去。 嘎吱嘎吱—— 一阵接一阵的摇晃,男人沉稳的喘息,发丝散落在脸上,遮去舒朗眼底的光,他顺从的趴在那,默默忍受着身后的侵犯。 法戎不断破口大骂,到最后已经在用听不懂的语言在叫骂。V好像听不懂一般,按着舒朗的肩,挺腰、抽动,垂眸看着吞下自己性器的部位。 V在桌子上来了一次,又嫌不过瘾捞起舒朗将他扔到那张狭窄的小床上,舒朗无处可逃,无论怎么推拒,男人掰开他的大腿用传教士的体味插了进来。 高低起伏的吱吱声急促的响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床铺也摇晃的要散架一般。 男人在舒朗身上奋力驰骋,不断贯穿那已经熟透的后穴。 第二次的射精来的格外慢,V折腾了约莫半小时才在舒朗体内释放出来,舒朗躺在床上小腿无力的支在床上,微微抽搐,他苍白的脸上弥漫着淡淡的红晕,看着男人的目光却又那么冰冷厌恶。 大门再度打开,V肩上扛着只裹了件大衣的人。 舒朗垂着脑袋,头发丝挡住他的脸,修长脖子上的特殊项圈还是能说明他的身份。 周围的人隐晦的打量着他裸露出来的四肢,目光暧昧的在他的光裸的小腿上扫视。 身后乌泱泱的人群中还有被打的鼻青脸肿一并带走的法戎。 “西街妓院里的吧?” “可能是逃出来的。” “看模样真嫩,是亚洲人吗?” “有钱了也去光顾他。” “哈哈哈!你在做梦吧,你也就只能叫那里最差的。” 他们似乎对这种大白天绑人的戏码习以为常,没有人提出要报警,直到这一刻,舒朗才真正明白了林堂光口中的逃不出去是什么意思。 回到那所牢笼,舒朗被放下地,他摇晃着站稳,看向这间位于顶楼的新房间。 “这里是我的房间,从今以后你就住这。” 舒朗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大衣。 “我要洗澡。”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