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的手被松开了。双手依然拴着皮带,他抬起手臂热情的环住男人的脖子,拉下图鲸的脸热情的吻了上去。 喘息的休息间,舒朗含着男人削薄的柔唇以快要消失的气音呢喃。 “干我,弄疼我,快点...” 图鲸在他的下巴上咬了口,大力拉扯着他胸口的乳头,直到那小小的粉嫩的肉粒被折磨的充血微肿。 才遭受过鞭笞的屁股被不断撞击、磨擦,尖锐的刺痛好似小刀子刮过的感觉,舒朗抬手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差劲、糟糕、烂透了! 图鲸总爱在他体内射出,他享受灌满舒朗的感觉。舒朗并不喜欢被内射,那种深处也被侵略到并被留下标记的感觉很不好受。 图鲸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来体验享受埋在他体内的快感,用疼痛和快感交互消磨舒朗的理智。 许多舒朗都不知道的地方都被一一开发成为不可思议的性感带,他似乎有点理解那些在尉迟澜身下淫乱尖叫的人。 大密度的剧烈做爱根本是他想象不到的,只要那只手摸到某个地方,他冰冷的身体就会开始发热发烫,被坚硬的龟头不断磨擦撞击的地方更是敏感的可怕。 就像一个奇怪的开关,只是险险的擦过那里,就足以令他腰腹酸软,他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到最后累积的快感成为折磨,他都不知道是身体更疲惫还是精神更疲惫,似乎下一刻就能睡过去,但被开发的足够松软滚烫的体内却依然反射性的死死的绞着男人的性器。 他漂亮的小腹在不断的隆起又恢复平坦的折磨中剧烈颤抖着,从内到外都被撑开的满足感。 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男人还是个女人,敞着身体无耻的索求着更多羞耻的快感。 凌虐、抑或是快乐? 射精射的大脑都开始麻痹,只是张着虚软的大腿,任由男人一次次将那勃起的性器插入,有时候射完了来不及硬,男人会用手指或其他又细又硬的东西的塞进来,模拟着性交反复抽插他烂熟的后穴。 有时候又会用皮带冰冷的皮革部分威胁的擦过他垂下的囊袋或是糊满了污浊的后穴,男人不客气的抽打着他的会阴,逼迫他在对方的目光下收紧后穴,大腿根部布满了各色各样的指痕和鞭痕。 在最后一次的交缠中,他被逼着用后穴喷出了水。滑腻的、带着微微木质香味的清澈黏液。 图鲸也被那同时在体内产生的巨大挤压力道也折磨的缴械,两人四腿交缠,赤裸的身体上都沾满了彼此的汗水、精液。 舒朗侧脸看他,图鲸似乎还有力气,他凑过来用温软的舌头撬开他的唇,含住他软绵绵的舌尖吮吸着。 “很漂亮,你被弄脏的模样。” 图鲸在他耳边如此说道。 舒朗闭上眼,人事不知的沉沉睡去。 —公司内部吃瓜群— 猹猹的瓜:回公司报道第一天,在开水室偶遇极品帅哥。 闰土的叉:胡说!明明是我先看到的!(拍桌.jpg) 小太阳的颜粉:啊~我死啦我死啦我死啦~怎么可以有人这么礼貌可爱的! 老板的女佣:的确和狗老板是两个品种。 吃瓜前线第一猹:呵...呵呵... 小太阳的颜粉:老容你怎么了?以前不是属你吃瓜最兴奋嘛? 闰土的叉:话说有没有人知道这位新来的极品是谁?(图) 老板的女佣:这不是老娘伺候过鲜榨果汁的那位 小太阳的颜粉:他叫舒朗,据说是老板的朋友,嘿嘿嘿,今天来看老板 闰土的叉:确认朋友前面没少字? 猹猹的瓜:(流泪猫猫头.jpg)不要吧!老板都有这么多男朋友了,还要祸祸这位吗!我真的超吃他的颜啊!看似高岭之花实则温柔单纯贵公子,戳我... 闰土的叉:不是老板的也不会是你的,这种一看就直男,掰不弯的那种。 吃瓜前线第一猹:emmmmm《直男》 闰土的叉:喂你什么意思,要打架吗!怀疑我gay佬的雷达吗! 猹猹的瓜:狗策划你!嘤~我他妈是女的,女的,女的! 闰土的叉:抱歉忘了。你总让我误会你其实是个藏在妹子壳里的娘炮肌肉0 猹猹的瓜:草(一种植物)下期取材你一人去吧,美工你自己做吧,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