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那扇浴室门,她可以被他顶在瓷墙上,不知廉耻地迎合。 谁都没有破。只有两条幽微的思绪,陌路者一般,在回廊里错过,又各自抵达想要去的地方。 在卢溪的想象里,她的大腿紧紧夹住虞秋过的腰身,脚底空隆隆的,只能踩着闷热的空气,唯一的支点,是酸痒小穴里蓬勃的肉棒。她只能尽力吸着,夹着,不让自己从墙壁上滑落下去。 虞秋过的想象,也破入那扇白色房门。他一把抱起她,像抱起一只玩偶熊,松软的胸脯正好够到嘴边。他搂着她薄薄的脊背,压着她的屁股,狠狠摁到粗壮的鸡巴上,边走边顶,边走边吮吸。 即使没有想象,他们在不同的空间里,也都在干着同一件事 ——自慰 听不见彼此的喘息声,也不会晓得,自己的步调,与对方达到高度一致。他顶入,她吸嗦,紧绷的身体,都痒到令人绝望的临界点。 猫猫反复地在两处逡巡,叫唤,可没人理会。 她被他插到腿根抽搐,硕大龟头戳到深处,仿佛摇旗呐喊的将军,引得泥泞的软肉,千呼百应。那与瓷墙相摩的脊骨,都发出了“咯咯”的微响。 他掉入她深不可测的泥潭,稍稍拔出,却只会越陷越深。汁水淋淋的软穴,绞得茎身上的青筋愈发突兀,酥麻感流窜,都汇聚到充血的前端。 快顶不住了。猫儿叫得再欢快,也扰不了手上的猛烈动作。 即将释放的瞬间,两人脑中都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破门,破开门,破开一切束缚。 真想冲出去,立刻嵌入对方的身体里。然后,他们在客厅里,走廊上,被猫猫的两只媚眼直勾勾地盯着—— 撞击,吸夹,两副躯体同时起落,在这座蛛网缠绕的蛋壳里,攀上令人头晕目眩的高潮。 “嗯——”卢溪小声呻吟,中指彻底埋在软热的甬道里,放纵自己,体验过电般的抽搐。 而斜对门那间浴室墙壁上,也被喷射上一股浓稠的精液。 虞秋过缓过那股麻劲,冷静地,用莲蓬头的水,冲刷掉流淌的痕迹。 一定,还她一个干净整洁的浴室。 洗好澡,打开浴室的磨砂门。没有任何异味,没有任何异常。 正碰到卢溪从房里出来。 两副仍处于敏感状态的躯体,都短暂地顿一下身形。 “妈,晚安。”虞秋过率先招架不住,匆匆回房。而卢溪的“晚安”,只剩了点尾音,荡进他房间里。 实木门一隔,纠缠的气息再次消散。 卢溪松了一口气,进浴室,再次冲洗腿间残余的黏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