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凌化身为那名名叫王同的红衣人,与许多红衣人一起,继续修葺房屋护栏,做着些杂活。 一边干活,他一边向身边的人打听着:“那位、那位年轻人陆城,新来的那个,怎么如此的厉害?” “王同,你这几天日子都过傻啦?当日他被尊使像抓死狗一般地拿下,百般折辱,后来扔到血池里,借着血池之效,这小子不但捡了一条命,恢复了伤势,还突破了仙宗级!这些不都是你亲见的吗?”旁边的一名红衣人疑道。 “哦,是,是。”晋凌赶紧说道,“事情我是知道的,我就是奇怪。” “咱们私底下悄声说说就好。”那名红衣人说道,“当着他的面可千万不要再提起了。这人是个极为狠辣的人物。他或许原先就处于突破之际,借着这次际遇突破了仙宗级。但是突破之前,那些折辱......” “折辱?”晋凌眉毛一挑,继而说道,“折辱,哦!那些折辱,我是知道的。就是不太明白,为何要折辱于他?” “谁让他运气不好,一个人进了天苑谷,进入后就遇上了尊使呢。从尊使那边来说,是为了激发他心底的潜能。所以,让人对他百般重伤,打得全身都没有一处好骨头,没有一处好肉了。而且,而且,还让人对他臭尿淋身,极尽侮辱。”那红衣人声音放得更低了,“不过,我们私底下总觉得,尊使,尊使实在是太疯狂了。” 晋凌大概明白了晋城的遭遇。真是想不到,晋城竟然有着那样的遭遇,怪不得会顺从对方,也怪不得会性情大变。如果是自己,在遇上那等遭遇的时候,是否能够不向对方屈服也很难说。 现在晋凌面临的情况是,在这两支血隐一族的力量之前,在李霓凰与莫黑风两名仙宗级强者的面前,要将晋城救出来。 随后的时间内,化身为王同的晋凌低眉顺眼地与众血隐族人一起,做着各类的活计。 他也在不同时机观察过晋城,这家伙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李霓凰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让他杀人,他便杀人。让他去搬木头,他便去搬木头,从始至终,就像个傀儡。 晋凌不相信一个人在短短时间内心性会大变成这样,他认为晋城是来是被胁迫的,二来遭受的折辱让他的心变得冰寒。现在首要的事,是将他救出去。 中午时分,血隐一族的族长们都停止了劳作,各自分灶煮食食物。 晋城一个人坐在一处灶火旁,搭了一个架子,烤着一只魔羊,这是他刚刚猎来的。 魔羊还没烤好,晋城若有所思。 找了个机会,晋凌缓缓地要凑过去。 “王同,你别过去,这人怪得很,脾气也不好。”有红衣人提醒他,“他从血池出来,晋级成功之后,原先折辱他的几个人,都被他给撕碎了。” “我看他烤的那羊,应该挺好吃的。”晋凌作出一副垂涎欲滴,傻不楞登的模样。 “傻了。”那红衣人骂了他一句,便不管他。 趁他人不注意,晋凌从自己的仙语镯内取出了一坛四星晋牌曲酒,这是晋园酿制的能在市面上见到的最高级别的好酒。然后,他提着酒,放在了晋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