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朵高岭之花,难打交道得很,原来人家一点都没夸张。” 荆夏耐心地听完,什么都没说,只笑着对其他人表示了歉意,牵着霍楚沉往外走。 “你们如果没有事的话……”有人还在劝说。 荆夏没回头,只对他们挥挥手道:“我们有事,我们十个月没有做爱了,现在有点着急。” “……”众人没想到会收获这么直接的回答,愣了一秒,有人窃笑,有人尴尬。 而荆夏说完,也没管那帮人的反应,拉着霍楚沉就走了出去。 之前她能忍,是因为想要尽力融入那个普通的世界。 可现在她不需要了,她有霍楚沉,他和她就可以构成一个完整的、属于彼此的、最契合的小世界。 身后的门被人甩上,里面又是一片热闹的、跟她们两人格格不入的世界。 荆夏看着身边的男人笑起来,正要继续问他关于酒吧的事。 一只温热的大手扶住她的后脑,背上传来轻微地撞击,回过神的时候,霍楚沉已经把她抵在墙上,俯身。 等到她所熟悉的、疯狂而热烈的吻压上唇瓣,荆夏才发现,刚才那个离开的借口,霍楚沉好像是真的听进去了。 呼吸被攫取,黑暗之中只剩唇齿交缠的声音。 荆夏喘息着想推开他,却只换来他更深的入侵。 两人从顶楼吻到公寓的门口,一路上,廊道里的灯熄了又亮、亮了又熄。 “砰——” 闷闷的一声响动,荆夏被霍楚沉禁锢在门板上。 趁着他低头开门的功夫,她有些不甘地看着霍楚沉,诚恳地解释,“刚才那么一说只是个借口。” 男人才不理她,暴力捅开门锁的时候,还不忘一把将门板上的裸男海报也扯了下来。 荆夏被这人一如既往地“醋王”举动气得想笑,扯着他的手道:“别弄皱了,这是房东的东西。” 霍楚沉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把人推进房间,口齿不清地问她到,“他是谁?” 荆夏想了一会儿,如实回,“好像叫保罗·路德,好莱坞评的,世界最性感男人,嗯……”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他,原本缱绻的撩拨变得狠戾,霍楚沉把荆夏翻过去背对他,在她侧颈那颗朱砂痣的地方重重地咬了一口。 猝不及防的进攻让荆夏下意识前倾,伸手往桌上一抹,把刚才去超市买的牛奶和面包勾到了地上。 客厅里的灯也在这个时候被霍楚沉摁亮了。 视线可及之处,牛奶的纸袋破了一个,乳白色的液体洒到地毯上,弄得一片狼藉。 但让荆夏血压飙升的还不是这件事。 因为破掉的牛奶盒旁边,一个非常显眼的位置,她刚才顺手拿的那盒20枚装的避孕套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这是什么?” 霍楚沉俯下身,拾起地上那个让荆夏僵硬的东西,问得有点居心叵测。 “如你所见。” “哦?”霍楚沉半笑着挑眉,大手扶着她的小腹,吻着她的后勃颈道:“刚才买的?” 对于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荆夏向来不想回答。 然而身后的男人将手里的东西一甩,“啪”的一声,盒子飞出老远,划出一道粉红色的抛物线。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自己刚才换下来的衣服那儿,从裤兜里摸出一个更小的盒子说:“要不要试试隐形避孕套?” “……”荆夏腹诽,这盒东西该不会是他从纽约就揣在身上了的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