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得支支吾吾,嘴角不断有热液淌落,不知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还是温热的水流。 霍楚沉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摁了摁,火热的掌心落在酸胀的小腹,长指摸到穴口的淫液,滑润润地按揉起花瓣前端的阴珠。 荆夏觉得浑身都麻了。 水温化作快感,从尾椎骨直窜耳心,仿佛甬道内的酸胀都不那么明显了。 男人的吻毫无章法,又激烈无比,在她的唇之间厮磨啃咬,用舌头模仿他插她的动作。 刚才被霍楚沉咬破的地方又被吮出血珠。 你来我往、推拒拉扯——像一场唇舌之间的血腥探戈。 “霍先……霍先生……” 荆夏低低地呜咽,内壁越夹越紧,是快要高潮的前兆。 但是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贯穿越猛的同时,阴蒂被他揉弄得愈发酥痒,硬得仿佛快要破掉。 小腹里突然腾起一股酸意。 “霍先生……唔……我不行了,我快……快要啊!!!” 热流一泄而下,像突然下起的暴雨,连头顶的花洒都掩盖不住激烈的水响。 还在冲刺的肉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暖热一淋,背脊绷直的同时,整根肉柱的压力似乎都集中到了顶头的那一个小孔。 “嗯、唔……” 男人呼吸骤浅,凭借最后一丝理智将自己抽了出来。 离开的那一瞬,白浊的液体激射而出,落到两人面前的瓷砖上。 情潮退却,水流混杂两人急迫而绵长的粗喘,在浴室弥漫开来。 双眼还是被领带蒙住,透不进一丝光亮。荆夏靠在霍楚沉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绵软道:“放我下来。” 说完就要去解蒙缚双眼的领带。 手腕上传来一股迫力,几乎是在她抬手的同时,荆夏的腕子就又到了男人手里。 “霍先生?”她迟疑。 然而身体一轻,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抬着双腿抱了起来。 动作很突然,荆夏险些从他身上栽下去,好在她反应迅捷地伸手过去,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双腿大张,门户大敞,霍楚沉就这样抱着她走动起来。 黑暗与无措,荆夏完全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浴室的水声停了,身上湿漉漉的,行走间带起的细风微凉,驱散着刚才那场激烈性爱之后的燥意。 “霍先生?”荆夏又唤了他一遍。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热气吹得她侧颊泛痒。 可是没走几步,霍楚沉就停下了。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像金属摩擦金属的响动。 但是不及荆夏想明白,她只觉胸前一凉,有什么平整而光滑的东西贴了上来。 领带解开,她看见纽约深夜的光景。 哈德逊大厦的顶层公寓,拥有全纽约最高的私人全景落地窗。 站在这里望出去,是永无止尽的深夜霓虹。 时间在这一刻凝滞,所有轻微的、沉重的过去都消泯于无形;一切残喘的、化痈的伤口都可以结痂。 这是玛塔去世之后,她第一次感受到愉悦的情绪。 所以,是眼前的场景、抑或是高潮的余韵,让她这样? 荆夏不愿去深想,只把身体再次靠上身后的人,将他搂紧了一点。 “给我。” 简单直白的要求,气息微乱,带着鼻音,像勾魂摄魄的妖精。 抵在臀缝的阳具很快再次涨硬,又长又翘的一根,从她的肉缝下面弯上来,动作摩擦的时候,还会碰到她早已硬得一塌糊涂的阴蒂。 “给你什么?”掌握着节奏的男人不疾不徐地轻顶窄腰。 动作很快就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