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男人扔掉手里被血浸了半面的巾帕,伸手握住了荆夏的下巴。 又大又厚的一只手,满是戒指,手背还长着浓密的毛发,放在女人白皙小巧的脸上,竟然给人一种凌虐的快意。 维里斯笑得一脸得意,口中喃喃道:“原来霍楚沉喜欢的是这一款,口味这么辣。也对!” 他顿了顿,故意转身对着身后的党徒,说得一脸猥琐,“估计也得是这样的妞儿,肏起来才够劲。” 众人听了发出一片哄笑。 荆夏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目光不惧不避,明明是被迫仰视维里斯,眼睛里的光却永远都是那么摄人,像一句无声的嘲笑。 维里斯见不得她这副像极了霍楚沉,嚣张至极,好似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提到了自己跟前。 “死到临头还给我摆这幅样子,”他笑着舔了舔后槽牙,“等下我就先当着所有人的面肏你,爽完了,再让他们一起肏你。” 他顿了顿,放开荆夏的下颌,伸手拍着她的脸道:“我倒要看看那个时候,你还能不能摆出现在这幅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 话音刚落,只见眼前的女人目光凶狠,对着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就是重重地一口! “啊!!!” 惊叫声划破寂静。 维里斯没想到荆夏能疯到这个程度,下口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如果不是旁边的党徒反应迅速,一脚踹开荆夏,维里斯觉得她能将他手掌大鱼际的地方,直接咬下一块肉来。 “妈的!” 维里斯的耐心已经被她逼到极限,换手就给了她响亮的一个巴掌。 “啪!!!” 突兀的一声,荆夏被打得偏头耳鸣。 男人的手劲巨大,刮在脸上像带了冰的刀子,起先是惊凉,而后迅速泛起火辣辣的痛意。 咬合的时候错了位,牙齿嗑到内里的软肉,嘴里很快就是一片血腥。 “臭婊子!” 维里斯像疯了一样,单手扼住荆夏的脖子,把她狠命往地上摁去。 荆夏死命踢打,但是两人力量悬殊,刚才的打斗又消耗了太多体力,她很快就支持不住。 “把她的手和脚给我摁好了!” 维里斯怒喝,拿巾帕缠好被荆夏咬出来的伤口,伸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 荆夏被两个男人分别摁住手和脚,几乎是动弹不得。 维里斯这才敢再次靠近,打量着荆夏的眼睛里,满是下流又猥琐的笑。 眼前美人鬓发微乱,因为刚才的挣扎朱唇微张,一两根发丝沾在鲜血混杂津液的唇上,随着气流璇动,让人不禁联想到她在床上累极、倦极的模样。 冰冷的利刃游走在荆夏满是血污的脸颊。 顺着精巧的下颌线,最终来到两条绝美的锁骨之间。 “呲啦——” 裂帛之声回荡在空旷的厂房,荆夏的紧身背心很快被划开一道裂口。 雪白的两团莹软,被包裹在黑色内衣之中。饶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款式,这样一黑一白的激烈对比,也能让任何一个男人见之血脉贲张。 更别提中间那一道紧密的深沟,自上而下,呼之欲出,维里斯想象了一下用它夹住自己鸡巴的样子,真是爽得都没边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