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怔住,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霍楚沉远远站着,垂眸看她,表情平静,只有紧绷的唇角出卖了他此刻的真实情绪。 他不动声色,只颐指气使地命令到,“留在我身边,你没得选。我想要动谁,你也救不了。” 荆夏闭了闭眼,而后冷着声音,一字一句道:“我说留下来,不过是想调查你。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是在演戏。你要留我、折磨我、杀了我,都可以,但是别动迈兰。亏欠你的人是我,别连累无辜。” 字字剖心,连皮带骨。 霍楚沉才发现,在她面前,他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却仍旧敌不过她的素手。 他不禁有些想笑。 向来都是手起刀落的人,怎么偏偏在这个女人面前,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笑话。 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她这样的回答崩断了。 墨黑的眸子染上阴翳,霍楚沉冷着脸,一步一步朝荆夏走来。 “你的扣子,”他摊开掌心,露出那个浅白色的圆扣,“你的扣子,为什么会在他那里?” “所以你跟他睡过,对吗?说真话,别骗我。” 这个突然的问题,结结实实的让荆夏怔忡了好久。 她看着他手里的东西,露出一片茫然的神色。 直到那句解释的“没有”要脱口,荆夏才发现,她竟然不希望霍楚沉误会她和迈兰的关系。 可是她不该这样的,不该对他表现出哪怕是一丁点的在意。 等不到回答,霍楚沉阴沉着脸,一把抓住荆夏的手臂。 “你放开我!” 她死命挣扎,然而小臂被他擒在手里。男人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拎进了怀里。 他明明没有喝酒,但现在却好似不清醒。紧紧抱着她,把唇贴向她的耳廓。 “我给过你选择你不要,现在你是我的人,怎么可以为另一个男人求情?” 霍楚沉咬着她的耳珠,力道并不轻,像要咬下一块肉才肯罢休。 他挥臂将荆夏摔向书桌,她一路挣扎,可惜根本不是霍楚沉的对手。他就像是铁了心不会放过她,怀抱紧得让她喘不上气。 终于,荆夏被抵在了那个胡桃木书桌前面。 身后男人的鼻息湿热,拂在耳后,薄唇一遍遍扫过她的侧颈,明明是温柔缱绻的气氛,然而他开口说出的话,却让荆夏背心惊凉。 “我知道你在这里装了窃听器。” 他说:“刚才你挂了他的电话,他现在找不到你,你猜他会不会正在那边听?” 窃听器…… 是呀,荆夏几乎都要忘了。这里的窃听器,是她亲手装上去的。 迈兰如果找不到她的人,一定会查看窃听器。 所以,现在…… 他就在那边,听着这里的一切吗? 这个想法让她浑身冰凉,突然失力。 她几乎没有片刻的迟疑,当即向霍楚沉服软道:“别这样,好吗?霍楚沉,别这样,别在这里……” 多讽刺、多可笑…… 那么硬气骄傲的一个人,无论他如何威胁恐吓都不肯服软的一个人,第一次这样求他,竟然是因为窃听器那边的那个男人。 是因为不想让他知道,她和自己的关系。 失落都化作愤怒,霍楚沉根本不理会荆夏的哀求,双腿钳制住她的身体,再扯下她的外套。 房间里响起刺耳的裂帛声音。 里面那件白T被扯烂,荆夏被霍楚沉向前推趴在书桌上。接着,下身的牛仔裤也被脱了下来。 突然的冰凉让她清醒,也让她心惊。 她拼命用手推拒身后的男人,但他的身体向一面墙似得压下来。 手腕被捉住,荆夏的双手被再次绑了起来。 “他既然想听,那我们就让他听个够。” 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荆夏能感觉到他微凉的指尖游走全身,最后解开她的内衣,再沿着小腹向上,触及她脱离束缚的莹软。 “嗯、啊……” 快感像电流,密密细细的从乳尖传来。 修长而微凉的指轻轻捻起她早已硬挺的乳珠,荆夏仰头,失控地嘤咛出声。 男人精壮的胸膛压下来,在她耳边温声道:“你乖一点,我让你舒服,像之前我们做过的每一次那样。” ————————— 霍总潜台词:我们之前的每!一!次!她都!很!爽! 迈兰:呜呜呜呜,混蛋!(摔耳机吐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