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梁胸口剧烈起伏。 “好,就当不是你写的,不管怎么样,事已至此,我只要求你保密。”仇梁生硬的说,随后意识到什么又勉强加了一句疑问。 “可以吗?” 夏琳说:“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出去乱说,我与夫郎感情很好,我也不想夫郎知道。” “只是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 为了证明清白,夏琳提起笔在威胁信的空白处写了一手娟丽的小楷。 “我已经好久没在学堂写过字了,现在的字迹是这样的。” 仇梁脸色不好看。 夏琳打破他最后一层幻想:“与其叫我保守秘密不如查查这封信是谁写的,他给你写威胁信为的总不是让我称心如意吧?” “我们两个在一起对谁有好处?”夏琳暗示:“你的秘密已经被人知道了。” “我懂你的意思,别说了。” 仇梁和衣躺在床上背对着夏琳,拒绝再沟通。 夏琳沉默的吹了蜡烛,这一晚,真的没人睡得着。 她纠结了一晚,为了不影响她和夫郎的感情最终选择默默吞下委屈。 毕竟这里人的认知是,不管仇梁是不是强迫她,只要他们做了,受委屈的人就只能是仇梁。 人得为环境低头。 她现在生活的很幸福,不想改变。 从某种程度说,夏琳比仇梁更怕他们昨晚的事曝光。 第二日一大早夏琳就去找山长想要换间宿舍。 山长问她为什么要换? 夏琳说:“女子和男子共处一室略有不便。” 山长为难的说: “那没办法了,宿舍全都满了,再换一间也是和男子共处一室,而且其他宿舍男子更多,除了你以外没有女子住县学的,学堂不可能为了你另辟一间宿舍。” “或者你去问问仇梁,看他愿不愿意搬出去和其他同学挤一挤?” 山长又把皮球踢回给了夏琳。 夏琳还想多说正巧敲锣声响起,山长收拾收拾书本。 “宿舍的事我真没办法,县学条件有限。” “好了,快去上课吧。” 课上。 夏琳第一次开启过目不忘金手指,果然,夫子刚刚讲完的东西马上就印进了她脑子里。 好神奇。 晌午休学,看见韩珺在门口等她,夏琳一阵心虚。 韩珺是何等人?路上便瞧出她有不对,还以为她在学堂受了排挤,低声安慰起来。 夏琳心不在焉的听着,直到到了医馆门口她才鼓足勇气问夫郎。 “韩珺,你能不能和廖伯伯商量商量,我想和你住一起。” 韩珺狐疑的看着夏琳:“出什么事了?” 夏琳说:“没什么。” “你别想瞒我。” “忘了我从前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为什么,韩珺有种不好的预感,以至于突然说话严厉了许多。 夏琳毕竟不是女尊国的女人,没生气,反而唯唯诺诺的说:“就……就感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 “孤男寡女?” “共处一室?” 韩珺脸黑了。 “不是你一人一间宿舍吗?” 夏琳摇头:“不是的。” 韩珺转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