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早到了高潮,花穴里的一阵痉挛绞得安格也不由地发出沉重的喘息,一股脑全部泄在她的身体里。 安格保留着第一次坏习惯,做完了也赖在端阳的身体里不出去,缓了缓才摘下了蒙着端阳眼睛的额饰。那块黑色布条早被端阳的眼泪沁湿了,他刚揭下来便看到自己心尖上的女人红着眼眶,梨花带雨,满是怨怼的望着自己。 他原本美餐一顿,心满意足,此刻看到端阳委屈,心中顿时又生了些懊悔。他知道自己这次玩得有些过,又是蒙眼又是毛笔,把身下之人欺负狠了,便把端阳搂抱在怀里,低头亲她的眼角,又舔掉眼旁洇开的泪渍。 端阳偏过头避开他,她此刻衣衫不整,上衣褪到小腹,裙子和亵裤互相缠绕着,身下更是一片狼藉。 安格追着她道歉,“对不起,我……唉,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他深邃的眼眸澄澈明亮,确实是一派真挚诚恳的样子,如果不是他那处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她差点都要信了。 少年见她不理自己,又歉疚地伸手捏了捏端阳的脸,然后终于依依不舍地退出来,起身用刚刚蒙眼的额饰帮她擦拭着身下的液体。 黑布衬得蕊穴白净粉嫩,安格心中又隐隐发痒,一边擦一边又故意施力探进去一些逗弄她的身体。好不容易擦干了,他低头亲了一口端阳的大腿根,头发磨蹭着端阳的小腹,毛茸茸地扎着她细腻如玉的皮肤。 “公主,我伺候得好不好?”安格又把女子圈在怀里,他嘴上讨饶卖乖,可伸手就把刚擦过污秽之物的额饰递到端阳手里,“这都是你弄脏的,你可要给我赔一个新的。” 端阳羞恼极了,她一口咬住安格的肩膀,将牙齿嵌到肉里,狠狠叼了一会儿才出了气。 被她咬了,安格反而更开心了,他摸着端阳柔顺的长发,又是一阵安抚。 “你以后不许这样!”端阳秀眉微蹙,脸颊上还泛着云雨后染的红晕,半截衣衫还滑落在胸前,玉一般的身子上留着斑斑点点的痕迹。 安格正是哄人的时候,又见端阳这幅勾人的模样,自然她说什么便应什么,心里却想着怎么能哄得端阳再来一次。 二人温存间,殿外突然传来贴身侍从的声音,“安尔格小王!安尔格小王!” 安格好事被打断,心中不爽,唤他进来,压着声音问道,“何事?” 侍从站在纱帐屏风后躬身说道,“军中传来消息,说那额济部左图又闹着要见您。他还说若是绕他一命,必携额济全族归顺羌北安尔格。” 安格一听又是左图的烂事,声音不免带了些愠怒,“哼,由他闹去,他一介囚徒,还能翻了天!” 待侍从退下去,端阳见他脸色变了,也坐起身,耐心地问他来龙去脉,听了之后思忖半刻说道,“我听宫人们说,那偷偷溜进城的沙匪审过后也自称是额济部旧人。” “幸而他还没来得及跟昴行勾结”,安格冷笑一声,“眼线都插到我跟前了”。 端阳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此人在绝境之中,竟然还能找到依仗,将拿住谈判的筹码。这样想,倒也有些能耐。” 听端阳这样说,安格心里不乐意了,他挑起端阳的下巴,瞪着她,“你喜欢左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