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在这样的攻势下节节溃败,他们每个人都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尉迟在她身下,把舌尖浅浅地探进去勾弄,将那又软又湿的地方舔得更加湿漉。 “啊啊……太里面了,尉迟……尉迟啊……” 她很快就到了,哼哼唧唧喷出一股水儿来,那水儿又被人抹了又抹,最后吃了不少进自己嘴里。 甬道很快就迎接了下一个外来物,冰凉的,洗干净的草莓被楚玥缓缓塞了进来。 “烂一个就会被多肏一次,懂吗?” 怎么可能不会夹烂呢。 那是熟透的草莓,而桃夭刚泄完身,正处于一张一合的敏感阶段,几乎是刚进去,果实就破损了。 “都流出来了……”男人俯下身,被挤烂的草莓,红色果汁从缝隙中流出,顺着白皙腿根流下,形成极致的视觉冲突。 “乖。”似乎是师父说的,又似乎是沉亭说的,她分不清是谁在安慰她,下一秒,楚玥就狠狠塞了进来,“所以…要接受惩罚。” 桃夭的身体随着撞击不自主地前后挺动着,身下的床单被抓皱的不成样子,乳尖在布料上来回磨蹭,挺硬地像是盛放的果实。 “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干?”楚玥掐着她的臀部,她嘴里还塞了一根宁安的肉棒,吚吚呜呜之间根本叫不出声。 吞吞咽咽,进进出出之中,肉棒拔出还带着被捅烂的果实,男人的耻毛被打湿的泥腻不堪。 水果游戏不过才刚刚开始,这也不过是个折腾的由头。 “按照你的说法你是前辈没错……”顾景之推了推眼镜,“但她这一世是我的。” 他逮着软肉撞了又撞,直把人撞得叫出声来,挑衅对楚澜一笑。 甬道里的肉棒越进越深,男人也越操越狠,但这具身子又喜欢透了这样致命的快感,桃夭抬高自己,弓着腰去迎接那一下下狠撞。 楚澜插在菊穴的那根东西一直未动,他涨得也难受,只是等着桃夭逐渐适应。 在他角度下,可以看见桃夭起伏套弄下,棒身上的水光一片。 “乖夭夭。”棒子一前一后动了起来,饶是顾景之不大爱配合,但为了大家都能舒服还是要协调。 嘴里的那根换成了沉亭的,手上也握着不知道谁的,桃夭嘴里吚吚呜呜着,浑身的小口都被玩弄着。 “呜呜爹爹,太重了……啊楚澜!” “不行,真的…要被……被捅穿了啊……” 被操得多了她也清楚,不管她叫谁总会有人不高兴,后来她干脆不叫名字了,可身上的人又会变了法子折腾她。 “是谁在艹你,嗯?” “夭夭就是没有男人不行吧?” “小嘴吸得真紧。” “不是的……哈啊,只是……”只是因为是你们……所以才可以…… 有人将她软瘫无力的身子抱起来,压在了沙发上。 “这么久了还这么烫。”上官清嗓音有点哑,他的大手伸到前面抓住桃夭的乳包,跪趴的姿势很好进入,尤其是在足够润滑的情况下,将那浑圆紧俏的臀尖撞得通红。 “呜…师父……” 小人儿侧着头叫她,脸上都是迷离之色。 聚众淫乱,若是放在他当时…简直伤风败俗!可是…上官清短促吸了一口气,他不愿想了,这是他的挚爱,是他的宝贝。 花穴已经被玩弄的合不上,没来得及休息又被一下下刺穿。 女孩会尖叫着哭求,“求你…不行了,不要再……啊啊啊——” 花穴里的涌出的花露掺杂着阳精往下流,桃夭眼角皆是生理泛出的泪,口津顺着嘴角流下。 她说不出话,身上被射满了白浊。哭叫得眼尾通红,可一个人结束又会换上下一个人,中途她会被嘴对嘴喂上一些水,但这,远远不是结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