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很头疼。 不仅是因为他去了一趟花柳巷发现自己对着别的女人毫无欲望,更是因为素来听话的小女儿在这件事上尤其固执。 他起初只是觉得自己可能到年纪了还没有女人,生理上难免有反应。现下发现并非如此,只有,只有在对着宁夭的时候…… 他怎么能够,他不能。 “夭夭以后要嫁人,男女有别,不能再和爹爹睡一起了懂吗?” 府内不是没有嬷嬷侍女,只是她们笨手笨脚,宁夭身体不好,宁安总担忧嬷嬷照顾不好。也亲眼见过一个侍女梳头拽断了宁夭好几根头发,想了想于是什么都是他亲力亲为。 许是这一点,他一开始没有教导好。 他又想着找一些男女之事的册子让宁夭明事理,又不愿她被这污浊之事脏了眼。 直到这个时候宁安才开始深刻自省,他已经完全习惯了她的存在,哪怕脱离视线一小会就忍不住去寻。她要是不嫁人就好了,就能一辈子留在自己的身边… “爹爹不要我了吗?”宁夭只重复这一句话。 废话,宁安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这个时候分床睡,那不是前功尽弃了! “宁夭!”宁安不自觉加重了语气。 “夭夭不想嫁人,真若嫁人就嫁给爹爹!”小孩不知轻重说道。 许是这话太过直白,瞬间将宁安心内的隐秘击中,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是啊,他与宁夭虽是父女,可并无血缘关系,为何不…… “你在说什么胡话!”呵斥脱口而出。 小女孩突然被凶,委屈极了,扁扁嘴一行礼,“知道了,夭夭惹爹爹烦了,是夭夭的不是。” 宁夭扭头就走,直留宁安在原地愣住,是不是自己太凶了。 两人破天荒地陷入了奇怪的冷战中,准确来说是宁夭单方面不理宁安,反是见着宁安了他就避开,宁安出去她也不跟着了。成日在自己的屋内待着,饭也端进去吃。 床上骤然少了一个人,宁安好几晚辗转反侧到夜深,着实不习惯,踱步到宁夭房前,想了想又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他听见房内传来微弱的一声喘息。那是他不曾听过的,奇怪的声音。 想到宁夭一人睡容易被魇住,他顾不上别的,推开了门。 床上拱起一小团人,正在哼哼唧唧什么。 “夭夭。”宁安放柔了声音,去掀开被子,“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爹爹……我,夭夭…梦到…嗯…”小人额头一层薄汗,他坐在床边,一手在她背后轻拍,缓和她的情绪。却不料小人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往身下带去,“夭夭就是醒来……” 他摸到了滑腻的大腿,还有腿缝之间往上…… 宁安身躯僵硬!顿如雷击! 宁夭哆嗦地扯着被子,双眸中满是雾气。 “爹爹,难受,好难受呜……” 宁安是晓情事的,这种情况哪里不知可能是闺中女儿做了一场春梦。像碰到什么一样他甩开手,可指尖的滑腻感触之难忘。 荒唐! 他转身想走,袖子被小手拉住,宁夭带着哭腔的声音,“爹爹,帮帮……帮帮夭夭,求求你……” 她不知道自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