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人推向疯狂的耳语。 ——你要他将生将死。 那只死去的幼猫缓缓地打开了它那双再无神韵的眼睛。 一只蝴蝶破茧,跌跌撞撞地拂过她的发,匆匆飞过她的脸庞。 她见到那只蝴蝶的翅膀上长着一双属于幼猫的眼睛。 那双眼珠在属于蝴蝶的翅膀上轻轻地颤动着,又在一瞬之间转向她,然后,死死地盯住她。 黑发垂落在她的膝上,有一许微风吹拂而过,她像是极端害怕地团缩着。 那具幼猫的尸体颤颤巍巍地爬向她。没人可怜,没人同情。无人疼爱,无人亲吻。它轻而易举地爬进了她正蜷缩着的身体。她微微侧眸。蝴蝶因此暴露出来源于幼猫的眼睛。她细声细气地吐息。幼猫的眼睛哭着哭着,竟哭出一丝笑意。 “嘻。” 这一丝笑音在她的身体里迷荡开去,造出无限的、重复的回声,仿佛她的身体里也有千万个笑声,正在因为她的发笑而情不自禁地接连发笑。 【嘻。】 〖嘻。〗 “嘻。” …… 司徒锦这些天确实也有些避开他妹妹的意思在,倒不是因为出了袁晓晓这桩意外的关系,他只是需要一个能够冷静思考的环境,顺便也好教他妹妹知道,他亦不是那么容易说冷待便可冷待的人。 这事说起来有点幼稚,可他依然对他妹妹先前回避他的态度心有介怀,甚至忍不住又起了点意图报复回去的坏心思。自然,司徒锦可不是什么宠妹狂魔小甜甜式的二十四孝舔狗好哥哥。况且这回,他已经凑上去哄过她一次。哪怕事实是他先引诱了她,因而才令她生出了那么些他为什么不肯与她真正交欢的困惑。但他到底还是不想他妹妹由于一时冲动而将自己完全交付于他。他希望她能够想清楚——而且,自从他在她身上尝过了真正的甜头,但凡与司徒绫在一块儿,他便有着狠狠欺负她的念头。每每得逞,心中的这股欲念又不减反增。这反而让他神思不属,根本无法好好设想接下来的计划——诚然,妹妹忍着泪意别扭地求肏的样子确实非常可爱,但他既然都已经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委曲求全了,如今也合该轮到他妹妹要来哄哄他了—— 事已至此,他究竟是该彻底放手,任她奔赴光明的未来,还是索性将她拉下泥潭,让她沉沦在见不得光的角落里苟延残喘,直等终日到来,再与他共同陷落于永暗,即使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倘若前者是他的希冀、是他以前定下的结局与底线,那么后者就是他的欲望,是他打从心底里迸发的贪恋与渴望。若是以往,他尚能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然而现在他却踌躇不前的迟迟无法下定决心,在这两者之间首鼠两端,优柔寡断得令他自己都断难容忍——其实整件事早就已经挺清楚了不是吗?是他自己掩耳盗铃,始终不肯承认他与那些自欺欺人的蠢货没有什么不同——就算没有在她的疏离和冷淡中强奸她又如何?难道诱奸和迷奸会比强奸更善良?同样都是虚伪且不怀好意,他到底是在自命不凡一些什么啊? ……只是。 你就来到我面前,向我露出你更多可爱的样子吧? ——快来抓住我吧。 司徒锦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牙齿,双眼微合,随手扯开了自己的校服,仿佛再一次的品尝到了来自于他妹妹身上的香味。 ——他可以带她走。他们可以一起离开这里,然后隐姓埋名,就做一对寻常的夫妻。 他的双手无意识地慢慢合拢,指掌相互搓捻,正像是在虚握住什么一样。 他妹妹的小屄丝滑紧致,奶子丰盈而柔软,甚至已经都成长到了可以令他尽情疼爱的地步,尽管这些地方都曾被他好好的、一再地玩弄过一番,可他至今仍是觉得吃不够,总想着再寻机会慢慢疼爱“她们”。 ……她会因此吃起“她们”的醋吗? 但是那要怎么办呀?毕竟都是他的“妹妹们”呢。 或许他确实是该认真地考虑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唯一的破绽是他们极度相若的外貌。这与他们是否离开这里或者是否隐姓埋名无关。假设他们的关系暴露,他依然有办法可以伪造出一份非血亲关系的亲子证明。可无论走到哪里,两人之间十分神似的外貌都总是难免惹人注目,若是他们还奢望能够过点正常的夫妻生活,便绝不可以令人轻易联想到他们的兄妹关系。 他需要…… 敲门声打断了司徒锦的思索。 他打开门,意外的发现此刻站在门后的人竟是司徒绫。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只剩下长相了吧…… 由于先前的浮想,他的身体本就微微有些燥热,而现在,在见到她之后,就连他的心,也开始变得彻底燥热了起来。 ——你找到我了啊。 我也终于……好像抓到你了呢。 - 危.jpg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