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活地解开她的胸衣,翻身从床底下拖出一个上有密码锁的箱子,再从箱子中取出一瓶贴有空白标签的透明色药水,然后将它倾倒出少许,悉数撒在一块干净的黑色手帕上,等到水渍把整块手帕完全洇湿,便轻巧地将混有迷药的手帕覆上了她的口鼻。 「我和她没什么可谈的,只要你有办法让她别去找袁晓晓的麻烦。」 杯子里的豆奶还有叁分之二没有喝完,被黑发少女随手放置在另一边的床头柜上。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衬衫上的其他纽扣,接着将她的胸衣与衬衫一同自她身上脱了下来,失去衣物的遮挡和保护,少女的胴体就像是去除了外皮的水蜜桃,全身上下只留有一条与胸衣款色相同的内裤。 “你如果是想要和她说这个,只会刺激得她越发针对袁晓晓,即便她本来没有这个意思。” 他有条不紊的将本是为他自己准备的整杯豆奶一点一点的统统撒在她身上,低垂着的眸眼内波澜讳莫,乳白色的浆液在少女的肌肤上涓涓流淌,起先是嘴唇,其后是胸腹,最终是私处,豆奶自不同的基点一路蜿蜒至她身下,或印入黑色的床单,或被唯一的衣料吸干,或沾湿了洒落在床铺上的黑发。 两种黑色与两种白色毫无违和的衔接起来,形成了极致无辜也极致淫秽的靡丽情色。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会让我认为你没有对你家帮佣的女儿假戏真做?那么由我帮你保护袁晓晓怎么样?不是因为你而被学校里的其他人欺负得很惨吗?稍微觉得有点可怜啊。” 司徒锦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牢牢地定在少女的身上,唯留一小部分注意放在谈话与交涉,他的神情依然从容而沉静,与其说是雅致不如说是紧盯着猎物的食肉目,兼并着优雅、冷静、隐忍、专注等种种特质,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少女平躺在床铺中的纯洁样貌。 黑色的丝发与床单的颜色融为一体,这使她看起来天生就该长在他的床上。 他俯身轻吻她的发顶,眸色点漆如墨,蕴含着氤氲的欲望,仿佛其中居住着一头安静的伏卧在地面却随时都能够冲出槛笼的猛兽,迫不及待地企图舔舐着从猎物嘴角渗透出来的血沫,然而现实里的他仅仅是不疾不徐地按压着她娇嫩的唇畔,指尖在她的嘴唇上忽轻忽重的来回摩挲,任黏稠的浆液在她的唇前涂抹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最后又为了她丝毫不落的将它们尽数吃进嘴里。 「本来是只有我,现在如果再加上你,你确定这不是让袁晓晓在学校里被其他人欺负得更惨?即使你想要讨好你妹妹,但恐怕这只会适得其反,虽然我是不相信你的宝贝妹妹会为了你对其他人好而感到伤心,不过你的妹妹度量一向不大,那么你要不要试试?」 对方言语中的讥讽意味哪怕是通过扬声器也依旧扇动出了一阵恶意的挑衅,司徒锦不为所动地再次帮她穿上衬衫、扭好扣子,而后将她塞进自己的被窝里,又替她暖了暖有些发凉的手脚,直到对方觉得没意思索性挂断了电话,他才拿起手机瞥了眼上面显示着的时间,为她把一旁的落地窗和阳台门关好,拉上窗帘,再将手机里的通讯记录彻底删除。 在司徒锦从盥洗室出来并离开卧室后,本是安分的躺在床上的黑发少女霍地睁开了眼睛。 〖……〗 【……】 由于真正的当事人还没有在她面前表示出任何看法,因此她也相当体贴的什么都没说。尽管思维上的同步与情绪上的共鸣比任何的交流方式都更为直接,不过她还是很能理解对方目前的心理状态,毕竟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马上消化这样的事实,更何况是本身就对她哥哥抱有极其复杂感情的原主呢?虽然她自己的节操是早就被当做零食统统给她的系统吃得精光,基本上就没点能剩下。 〖他不是给我的身体下了迷药?你怎么会现在就能动了?〗 【都说过曾经替你加强了个人素质,记得以后把积分赚回来再还给我。】 〖那么说你早就猜到了?〗 【就你哥哥现在的年纪,挺能忍,我建议你以后要小心,不是出于你或许迟早都会落到他碗里的原因才做出提醒,而是心机diao这种东西总是越年轻就越容易修炼成精。】 〖喂!这和你记忆里的小说完全不是同一回事吧?!〗 【正如我只能通过你的个人角度理解你所在的这个时空位面,小说也不一定能面面俱到,何况它通常只能凭借一、两个主要角色的主观性视角来阐述整个世界,那里面的人际关系始终都在围绕着主角转,就我现在不完整的人生经验来看,说不定时空位面本身便含有某种未知的固定规则,它会自动消弭小说世界里出现的BUG。】 〖……你是怎么猜出来的?觉得我……他会对我做这种事情。〗 【经验?我在后期经常负责一些与禁断相关的轮回任务,本尊在分裂意识的过程中也没给我留下多少攸关这方面的道德感和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