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转移的重心却致使压力更多的汇聚在了她的前胸,由于沙发宽度毕竟有限的因素,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身畔,臀部出于膝盖依旧微微弯曲着的缘故以及重力全都落在了她上身的关系而隐约展露出翘丽的弧线,平坦的小腹正顺服的倚偎在他的下腹,他甚至只需要稍稍活动膝盖就能令她在自己面前为他完全展开,仅仅是掌下微微施力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在自己身上不由自主的晃动着腰肢,而后看着她一脸懵懂且毫无防备的凭借着她自身最为隐秘和甜蜜的两处柔软身不由己的主动磨蹭着他。 “我是在关心你。” 司徒锦无奈的首先退让了一步,他放松了自己手上的牵制力度,尽可能谦让的启口解释。 “啊?关心我?那么小哥怎么一年多都没有关心过我?” 黑发少女愉悦的弯起了眉眼,语意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骄纵。亲人之间的肆意相处和亲昵接触令她的笑颜演变得越发温软,然而真正的司徒绫却从她的眼睛里释放着张狂的戾意。 ——正是这副与自己极致相似的样貌。 爱无法,恨不能。种种情绪暗涌翻腾。最无法释怀的是他,最不能接受的是他,最希望报复的是他,最想要祝福的是他。一切激烈而强韧的感情在他面前无比凝滞,就像是奔腾不息的汹涌浪潮倏然往回倒灌,湮灭所有纷乱多余的百般复杂,仿佛即将爆发出来的炽热岩浆被猝然冷却,满地疮痍中尽是冒着浓烟的龟裂黑土。让她最牵挂的人是他,让她最痛苦的人同样也是他。舍不去,斩不断。一直念念不忘,终日耿耿于怀,始终如鲠在喉,哪怕是成为了轮回者的寄体也甘之如饴。 “小哥宁可一个人搬出去,也不愿意和我一起住在祖宅。” 她忽而伸出手扯了扯他耳朵旁的头发,半是玩笑半是较真的埋怨道:“为什么你那时就非得离开祖宅?而且在这里也不请佣人,难道是自己打扫整间房子吗?做菜怎么办?你一年多以来都是怎么搞定叁餐的?不要告诉我整天都在打电话叫外卖。” “真烦人啊,原先离开的时候不是问过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住吗?结果你宁愿留在祖宅。” 司徒锦放任她的动作,也不在意她怎么啰嗦,反是微笑着调侃她道:“这么关心我?怎么就没有找上门来给我洗衣做饭端茶送水?还在生我的气是吧?和我闹了一年多的性子还不够吗?真是一点也不可爱,我不是把我这里的门卡和钥匙都留给过你一份吗?” “你不是也在生我的气吗?现在倒是怪起我没来找你,怎么也不见你来找我?” 她将他的一绺发丝在自己的手指上绕了半圈,紧接着使劲的向外扯,直到见他情不自禁的跟着她的手指偏过头才终是悻悻地罢手,“洗衣做饭端茶送水?别说我不会,要是我会,是不是还得帮你上厕所?你想得倒美,除非你哪天变得生活不能自理再说。” “想什么呢?还敢这么咒我?怎么可能让你做这事,即使是兄妹之间也太病态了,我可不敢想象让你帮我上厕所,你只要负责替我暖个床就够了。”他起先是促狭的挤兑着她,随即又敏锐的感觉到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你今天到底有没有吃过早餐?还是昨晚真的没有睡好?” 他连忙搂着她坐了起来,担心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和额头,一瞬间全然没了再和她嬉闹的心思,不仅是失去了平时应有的继承人风范,还显得有点笨手笨脚,温柔的竟令她不自觉的心软起来。 “还没有吃就过来了。” 黑发少女覆住他正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姣好的容颜上顿时流露着发自内心的喜悦与柔软,她安心地蹭了蹭他的掌心,“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你为了别人突然不要我了,还因为别人而嫌我烦说我恶毒……小哥以后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就不在乎我了?你一年多都没有主动联系我,是因为还在生我的气吗?为什么当初你就非得要搬出去住呢?”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只是不想再待在祖宅而已。” 司徒锦留意到她语气中的忐忑,不由得心中一痛,隐隐顿生出几分愠怒,他仔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