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当比我清楚,今日我这般忙,也没工夫让人去跟踪你,只不过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些。” 失望? 那倒没有,有希望才会有失望,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对云柏有希望过,甚至丝毫期待也无! 云柏被云凰说的心焦,沉着脸看了她半晌,便道:“你这是在怪我?” “女儿可不敢怪罪父亲。” 云凰福了福身,越过这个话题,心都死了又怎么会去怪罪无关紧要之人,至于云柏怎么想,那都是他的事,且都和她没有半点联系不是。 看云凰这冷淡的模样就如同个陌生人,云柏手指死死的拽了拽衣袖口,眸中快速闪过莫名的情绪。 怎么可能不怪自己! 他可是将这个女儿硬生生的往外推,如今她有了这么好的婚事都和云府无关,这镇北王也真是够违背礼制的,居然将聘礼下在国公府。 明摆着是想让别人瞧云府的笑话。 他还没死呢! 可知道这事错了云柏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只因镇北王不好惹,他向来都没有礼制可言,敢给任何人甩脸子,就连皇上都能被他冷待,他一个小小的尚书也算的了什么。 在这点云柏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既然从燕九霄那边打通不了路,就只能从云凰这出发,他也不想再和云凰兜圈子,将话给赶紧绕了回来。 “凰姐儿,女儿家议亲是大事,你怎么能连父亲都没告知声就将聘礼给收下,这么不声不响的是想毁了你自己的清誉吗?” 其实云柏也不是惦记那些丰厚的聘礼,反正那些东西都是要被女方带回王府,他注重的是这桩婚事,为什么不去云府,而落在了这国公府的名上! 日后别人提起时,也都不会惦念尚书府的尊卑位份。 国公府众人自然看的清楚云柏的狼子野心,国公夫人率先道:“云柏,请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不声不响,我家囡囡和王爷的婚事可是圣上赐婚,最光明正大!” 有哪家的父亲和云柏一样,只为一己之私不惜往自家女儿头上泼脏水,真真是要气死个人! 要不是碍于情面,国公夫人早就动了自己的暴脾气冲上来揍上云柏一顿。 云柏也知道说的话惹怒了跟前的人,立刻伏低做小道:“方才小婿说错话,还望国公夫人莫要动怒,小婿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礼制不可违。” “凰姐儿是我的亲生女儿,又是云府的嫡女,而我又还尚在人世,这婚姻大事自是有我做主,以后出嫁也自是要从云府出阁,聘礼也得带回云府去才是。” 说了这般多,云柏无非就像是挣个面子,不然后半辈子都要在别人笑话之中度过。 国公夫人被气的笑了笑。 不是她想抓着聘礼不放,囡囡的东西她从不会惦记,只不过想到云柏对云凰半点都不曾上心,如今还忘了笄礼,现在倒好又将话说的这么美美满满冠冕堂皇。 在国公府备受宠爱的囡囡,怎么能被云柏这般对待? 用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不成! “若我们国公府就是不肯点这个头呢,云尚书是否还想强行将那些聘礼都让人给搬回去?”国公爷中气十足的出了神,嗓音如雷贯耳。 云柏脸皮子抖了抖,对于这个岳父大人他自是有些害怕,但还是强撑着脊梁骨道:“国公爷,礼不可废,我们文人自问清流,怎么能……” 国公爷睨了眼他,蛮不讲理的道:“国公府是武将世家,从不懂清流不清流,只知道欺负囡囡者,都得付出相应代价!” 要不是看在囡囡的份上,他早就将这名义上的父亲给轰出国公府。 哪里还由着他在这撒泼打滚。 “凰姐儿,你怎么不说几句!”见国公爷这边说不通,云柏只能将压力放在云凰的身上,口齿清晰的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姓云,云府丢脸你也会跟着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