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早点去睡。” 池鸢才不信这话,毕竟他刚才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但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也不是挑三拣四的时候,她警惕道:“那你别再来了,我真的好困。” 徐靳寒勾了下唇,“好。” 看他诚恳的神色,池鸢悻悻躺回去,“再相信你最后一次。” 她原本还有所顾忌,但后面的时间里,徐靳寒倒真的说到做到,只是帮她洗完澡,其他的什么也没做,都弄完之后池鸢被他抱回床上,偶然看见床头柜上的安全套包装,这才想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包里有这个?”她问。 “抬手。”徐靳寒在给她换睡衣,闻言瞥一眼旁边,眼尾轻扬,“碰巧看见了。” 池鸢努努嘴,看他把身前的衣袋系上,“看见你就用啊,而且也不告诉我。” 徐靳寒不禁失笑:“怎么,你难道还准备带回去供起来?” “......”见他穿好,池鸢翻了个身,“供你个头。” 徐靳寒倾身过去,亲她的唇,“这么惦记这个,不如明天我下楼买一盒,赔给你。” “我才不要。”池鸢把他推开,拉过被子蒙住头。 徐靳寒笑了下,伸手扯开一半的被子,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池鸢眼睫微颤,随后轻吻抵在耳侧,他眸光缱绻,音色温柔:“晚安,我爱你。” 折腾了一晚,池鸢实在太累,第二天哪都不想去,索性在酒店躺了一天。 剩下两天的行程,他们分别到e市市区和周边小镇逛了逛,顺便挑了点土特产准备到时候带回去。 原本池鸢是打算在e市多待两天的,但返程前一天她接到工作通知,推辞不下,便只好提前打道回府,拍摄一来就是好几天,等视频拍完,国庆假期也差不多快要结束。 徐靳寒何时复职的消息还没有通知,池鸢气不过,刚一开学就准备去找谢祈理论。 然而不等她有所动作,傅莹莹就先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 事情发生在他们去e市的那周,陆同舟找人拿着医院的鉴伤报告,去公安局把谢祈告了,之后警方将谢祈带走询问,审问时,他拒不承认自己打过陆同舟。 可陆同舟那边却拿出证据,监控录像清楚的记录了当时发生的一切—— 那是国庆放假的前一天,谢祈带着三个人在无人的阶梯教室门口堵住陆同舟,短短五分钟,陆同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被迫蜷缩在墙角。 谢祈的罪名板上钉钉,谢家请了律师过来想劝说陆同舟撤诉,钱财也好前途也罢,陆同舟却软硬不吃,铁了心要告谢祈,一定要得到判定结果才肯罢休。 “你不知道,陆同舟这两周可是什么都经历过了。”傅莹莹说,“谢家那个律师明着说是给他赔偿,其实就是想让他拿了钱赶紧撤诉,好说歹说不成又搞威逼利诱那一套,真是丢我们法学界的脸。” “那这事现在怎么样了?”池鸢问。 傅莹莹:“还能怎么样,原告手里有证据,等着法院判吧。” 池鸢默默叹了口气,她想不到平时软糯胆小的陆同舟,居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不过,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被欺压过这么久的人。 她跟着傅莹莹往教室走,想想说:“陆同舟在哪家医院,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他。” “还是等他的伤好一点,你再去吧。”傅莹莹看她一眼,意有所指道,“他不会希望你看到他现在这样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