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大掌重一点,可他好像没有察觉似的,说:“西西,爸爸还有一种方法,让你没那么难受,想要吗?” 向西脸色有些苍白,眼睛微张带着红圈,声音嘶哑:“要…” 贺涵看着微微上翘的乳房,低头含住了它,粗粝的舌头在上面来回的舔弄,吸扯着乳头。 “唔…”身体变得奇怪起来,没有那么疼了,向西挺挺腰,含糊不清,“另一边…” 贺涵低笑了一声,含了含另一边,把人抱回了房间,从她的衣柜里找了一件白色长裙的睡衣换掉了她的校服,喂向西吃了药。 半夜向西醒来的时候烧退了,贺涵还守在床边,眼里泛着红血丝,看到她醒了,捏了捏鼻梁,问道:“还难受吗?” 向西脸色苍白还有点头晕,点了点头。 “胸口呢?” 向西反应有些迟钝,依旧是点点头。 贺涵极其自然的把手从她的裙子下摆伸进去,大掌来回揉捏着,“睡吧。” 话说完,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舔弄,刚刚舔弄的另一边乳晕大了一圈。 闭上眼睛的向西昏沉间觉得隐隐有些不对,但是胸口的胀痛确实缓解了。 每个人生理期前都会有前兆,向西的前兆就是胸疼,但是有的人对疼痛敏感有的不敏感,向西就是敏感的那类人。 向西洗完澡坐在房间写作业,贺涵走了进去极其自然把手伸进向西的衣服里揉捏着。 “唔…”向西猝不及防从唇齿间溢出哼吟。 贺涵把人抱起来,隔着衣服含住她的乳肉,含糊不清的问:“疼得厉害吗?” 乳头前穿来温热的湿濡,被大力的吸弄着。 向西被阵阵酥麻弄得气喘吁吁,“嗯…嗯…厉…害…” 这声厉害婉转高吟,话音落下还带着一个软音上扬,勾的人心痒痒。 向西感觉腿心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戳到了自己,她晃了晃挨不着地的脚丫想要从贺涵身上离开。 胡乱蹭着让贺涵额间的青筋暴起,他扶住她腰的大掌在乱动的屁股上‘啪’一声拍了下去。 臀间一阵麻意,向西吸了吸鼻子眼泪落了下来。 她委屈极了,干嘛要打她?从小打大外婆都没打过她。 贺涵看她银豆子一颗一颗落,大掌揉了揉她的屁股,声音低沉,“别乱动,痛则不通,通则不痛,爸爸再帮你好好吸吸,吸通了就不痛了。” “真的是这样吗?”向西小心翼翼的问。 贺涵脸沉了下去,“爸爸还会骗你吗?给你吸了以后,你还痛吗?” 好像是不怎么痛了… “那别乱动。” 贺涵把她白色长裙上推,露出了草莓印花的内裤,再往上就是初见雏形的乳房。贺涵看的眼热,乳晕大了一圈,乳头被舔的挺立,乳房怎么好像比上次大了点? 他低头大口大口吞吸着另一个乳房,几乎大半个乳肉被他叼进嘴里。 快慰自胸口扩散,向西十指插进他的的发间,失神的盯着天花板看。 房门没有被关紧,漏出了一条缝,向若兰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几乎全身发抖,尖锐长指甲几乎扣紧自己的掌心肉里。 她就说…这个小浪蹄子就是敞开腿卖的丧门星!她就说为什么贺涵对自己那么冷淡…原来… 向若兰冷笑了一声,回到房间打了个电话出去。 隔天,向若兰一改往日态度,放学在司机之前接走了向西,带着她去商场买了很多衣服,美眸里满是愧疚说道:“以前是妈妈不好,拖欠了你…妈妈…” 话没说完,向若兰眼睛红了,有些哽咽。 向西听完心软了,她虽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