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黑,严恪能感觉到望舒正在玩弄他胯下的东西,像是把玩什么物件,一会上下套弄,一会用指尖磨蹭着敏感的龟头,本来像是捉弄,直到望舒张开嘴,用舌尖舔了舔冒着水儿的马眼。 “嘶——”严恪倒吸一口凉气——望舒的丁香小舌在他阳具上来回磨蹭,没有什么技巧性,只是在用有些粗糙的湿软舌面去舔他的龟头,像小猫喝水一样舔,一下又一下。 那胯间的肉刃伴随着望舒舌头的动作而兴奋地抽动,又吐出更多粘液,被望舒悉数舔进嘴里。 严恪下身硬得快要爆炸,脑子里一阵阵闪白光——这妮子到底是从哪学到这些东西的。 别说严恪不知道,望舒自己也不知道…… 她至多不过是看过些春宫图,也就几张,大概知道男人的肉刃是可以用嘴含的,其他就一概不知了。 但是看着严恪的样子最起码不难受,可见她也没有做错吧? 舔了好一会,望舒有些无聊了,就试图去含他的阳首——把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吃进嘴里再吐出来,如此循环往复。 因为严恪不住地分泌出有些腥咸的液体,不算难吃,望舒就乐意用舌尖去舔那小孔,挤出更多体液来。 迟早、迟早自己要被她折磨死。 严恪喘着粗气,无意识地顶胯,想要进入更多。 望舒试着把整根都吞进去,可无论多么努力——哪怕阳首已经抵上她的嗓子眼,严恪的肉刃依旧有很长一节留在外面。可若是再吃进去一点点,她又会不住地干呕,整个人眼泪汪汪的。 严恪闭上眼,有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望舒的“伺候”,虽说偶尔会碰到牙齿,可依旧瑕不掩瑜,舒服得他头皮发麻,下腹绷紧,精神上却极为放松,整个人像是得了道、浮在仙山云顶,又像是连着操劳数周突然发现了一汪温泉,他脱光了衣服坐了进去,热到发烫的温泉水裹着他的身子,每一块酸痛的肌肉都放松舒展开来。 望舒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小兄弟,用女人独有那份柔软把他化开。 真的,严恪觉得自己愿意死在望舒的温柔乡里。 “乖乖,你含着它别动。”严恪哑着嗓子,口干舌燥到像是随时能吐出火来。 望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严恪开始用“乖乖”唤她,明明她该是这瀛洲城里最最不乖的小姐了,可是她喜欢这个称呼,便听话用嘴含住了严恪的巨物——只是前半端罢了。 下一秒,严恪自己握住那肉刃快速撸动了起来——望舒也不知是怎么突然开了窍,用嘴含住的同时开始用力吮吸起来,软软的小舌还贴着柱身上下滑动。 这样多重刺激一同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