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去年宋池臣被不明组织暗杀时,不知怎地躲到了孟环春浴室的房梁上,莫名其妙在他的注视下宽衣解带沐浴了! 要不是他胳膊上的血滴进浴桶里及时发现,可能还会旁若无人的抠洗她的小肉穴! 被当场抓包的宋池臣却气死人不偿命地捂紧她的嘴甩了一句:“比我的剑还板硬平光,本世子兴趣不大!” 宋池臣毫无波动的神态气得孟环春一脚跺在他的脚背上,但他却面不改色的箍紧她的腰肢,轻轻往怀里一带,股沟就被那粗硬的东西抵着,感觉下一刻会被侵入。 她立刻安分地窝在他怀里不敢造次,剧烈起伏的酥胸时不时地蹭在他粗壮的胳膊上。明显感觉到圈住她的胳膊往下滑了几分,就要压在她的红果上时,他忽然点了她的穴,在耳边说了句:“再会!”便像风一样遁去。 回忆一股脑地涌现,拍红了孟环春皙白的脸。一旁的水珠瞧着小姐的梦魇症似乎越来越严重了,怎的白日里也魇住了? 而在百里外扎营休整的孟定疆围在火堆旁,看见与将士们同吃同住的世子爷欲言又止,这马上就要入城了,他到底该不该替妹妹争取一把呢?如果不说岂不是很吃亏? 去年宋池臣路上遇刺那晚,是他授意就近躲进御史府中,他跟在身后御敌半盏茶的功夫就不见了宋池臣的踪影,等跟上去时,恰巧见他窜进了妹妹的浴房。 当时整个人都石化了,伸出的手僵在空中,想提醒的话到嘴边为时已晚,只好假装没看见一溜烟地跑了。 嗯,他只是个武夫,不懂这些儿女情长,少管为妙! 宋池臣递给他一块烤得滋滋冒油的野兔腿,眼皮不抬:“想说你妹妹的事?” 孟定疆虎躯一震,瞅着他连连点头。 “回城后让官家赐婚吧!”宋池臣斟酌后又道,“此事不宜对外宣扬,以免伤了她的名声。” 孟定疆心疼世子快要哭了,妹妹狼藉的名声早已在军中传遍,连他左膀右臂的兄弟都不愿接这门亲事,更何况让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堂堂郦朝战将世子爷亲自应承。 宋池臣倒没想那么多,那晚的相处多多少少令他有些念想,那丫头是个纯情的,不似外界传言那般放荡形骸。 柴火堆里噼里啪啦冒出她亮晶晶的眸子,说是狡黠也不为过。想起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摇头浅笑。 惊喜过后的孟定疆又有新的顾虑,就算娶了妹妹也不定是正妃,因为宋池臣身后有个青梅竹马的姑娘——刑部尚书许抚的女儿许烟柔。 这姑娘他见过好几次,面上温柔多媚,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靠近她会背脊发凉。 这样阴晴不定的人肯定不愿屈居人下,妹妹又是不受委屈的主,他该想个什么良策才能让妹妹顺利嫁给世子爷做正妃呢? 这厢二人又陷入沉思,而大安都城内不见往日烟火繁华,街上冷清萧寂,商户们的怨念像刀子一样扎在御史府门上。 晚归的孟安邦又见准备翻墙而出的孟环春,作势抽走木梯威胁她下来。 孟环春见温润的二哥冷了脸,只好耷拉着脑袋爬下梯子,被他拎着后脖到正厅,接受爹娘的教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