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这两位老朋友时,甚至被拍了几张照。 老黄发到朋友群里,啧啧道:“不就一个丰园的包厢吗,至于抢不到就把自己气昏过去?” 应恬进包厢前,飞快地瞟了眼担架,“他不会扼上我吧?” “不会。”阎放上前半步,挡住其他人往这边打量的视线,理所当然道,“你又没动手。” 啊这。 应恬眨巴眨巴眼,压低声问:“动脚算吗?” 阎放看了应恬几秒,俯身和应恬视线平齐,也压低声回:“我和老板认识。” 应恬继续看着他,等他下文。 阎放眼底闪过浅淡的笑,“我让他把走廊的监控弄坏。” “?!”应恬睁圆眼睛,雀跃道,“我出钱!” “不用。” 阎放推着应恬进包厢,声调不紧不慢,“他要是知道你在店里被无关人等骚扰,肯定会跑过来负荆请罪。” 准确说,店主要不是在外地赶不回来,现在怕是硬凑也得凑到他们一个饭桌上。 全程,周雅和岳松涛都一声不吭地坐在那看他们说悄悄话,等他们说完,两个人也低下头,假装在正经吃饭。 哎。 看来小阎的厨艺很得人心,应恬对小阎的笑比对他们的笑要灿烂三分! 这顿饭吃了不短的时间,反正等应恬离开包厢时,大堂里的客人已经换了一拨,谁也不知道从他们面前路过的应恬,前不久刚把一个中年男人送上担架。 和周雅,岳松涛说完再见,应恬也坐上了阎放的车,准备回酒店休息。 丰园离酒店有些远,再加上堵车,光是车程就得耗上两个小时。 应恬坐在车上,百无聊赖地嚼着泡泡糖,嚼着嚼着就从后视镜看到了正在开车的阎放。 此时赶上红灯,车子一时半刻启动不了。 应恬吹起一个大泡泡,扭头看向阎放,叫了声,“阎放学长。” “嗯?” “那朵玫瑰花你喜欢吗?” 阎放敛眸,手指握了下方向盘,“喜欢。” 他偏过头和应恬对上视线,墨色的眸子里竟透出些许的认真,“你,怎么会想到给我送玫瑰花?” 应恬眉眼弯弯,“我和林邀学的呀,用崔津慕的泡泡糖纸叠的,当时想让小白鸽送点东西给你,手头只有它。” “哦。”阎放情绪不明地应了一声,继续看向车前方,还是红灯,一辆辆车拥挤在公路上,莫名显得碍眼起来。 应恬继续嚼着泡泡糖,吹泡泡,咬泡泡,几个来回下来,终于憋不住道:“我有看见你放在抽屉里的画。” “我没有偷偷翻你东西。”应恬用余光偷看阎放,搅着手指,“我就是半夜被饿醒,迷迷糊糊以为在自己家里,想着从床头柜里翻盒饼干吃,结果没翻到。” 阎放捏了几下指骨,沉默听着,直到应恬说完,才出声道:“本来就是你画的画,看见了也没关系。” 至于那幅画为什么挂在墙上又被他放到抽屉里这件事,应恬没问,他也就没回答,就像他没问秦父和应恬的关系一样。 不过,两个人的关系和刚重逢时到底有了些变化,不多,又心知肚明。 “阎放学长。”应恬提醒道,“绿灯了,后面的车在叫喇叭。” 阎放回神,再次启动车子。 低调的黑色商务车乘着夕阳的余晖,慢慢混在拥挤的车流里。 —— 南城的气温比京市高了十几度,刚下飞机,应恬就脱了外套,穿着一件小薄衫,头上戴着遮阳用的渔夫帽,低下头时,帽檐将小脸挡得很严实,只能看见耳朵上戴着的小葡萄耳坠。 机场里,偶尔会有人向他们这边投以视线。 一个是应恬和阎放颜值过于出众,在路上,长相漂亮和长相帅气的人回头率一般都很高,还有就是随他们一起来南城的周雅等人。 虽然他们身上的衣服很寻常,也不是什么明显的白大褂或者工作衫,但莫名让人觉得有一种很专业的气质在,甚至有人猜测他们是来南城考古挖墓的团队。 “周姨。”应恬声音轻快道:“我先带你们去参观大棚,你们想收集什么就收集什么,参观完再带你们看下我租的山。” 周雅来了兴趣,“还有山?” “有啊。”应恬点头,“很大一座呢,目前只有三个员工在负责栽种,刚种下两百来棵果树。” 周雅伸手指着团队里的人,温柔笑道:“正好,我带着他们一起种树。” 团队里的其他人听到周雅这么说,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他们参与的这个项目是组里的重点关注项目,各自也清楚这个项目具体研究什么,在来之前,他们都签过很严苛的保密合同,也做过很严谨的背景调查。 虽然未来肉眼可见的辛苦,但谁都不会觉得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