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连虫鸣声都散了,整个玉州陷入寂静。 晚风吹进虚掩着的窗边,扬起床帏,露出一片春色。 明水涯一手扣紧织柔的后背,让她紧紧贴着自己,一手顺着她柔嫩的股缝滑进花茓口,两指拨开粘腻的花瓣,轻柔捻捏着肿胀的花核。 身下动作未停,缓慢抽插着,每被顶到花心,织柔便下意识夹紧穴中那根作乱的肉棒,引得明水涯闷哼。 织柔胸前的柔软紧挤在对方的胸膛上,乳尖又硬又红,摩擦间惹得她身躯微颤,雪白的肤色上逐渐染上潮红,落在明水涯眼里,眼中欲色渐深。 他一下一下地入着这春道,感受着春水四溅,闷哼出声。 “呜……唔嗯…” 织柔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柔软的肚皮伴随着人的抽插微微凸起,这样的刺激让她产生一种肚子会被顶破的惧怕。 明水涯瞧着织柔满是泪水的眼睛,低头吻上她圆滑的肩头,问道:“醒了吗?” 醒了。 该醒了。 她酒量确实不好,按师父的话来说就是沾酒醉。 但是她酒品很好,醉了也不闹,听话极了,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师父曾利用她喝醉捉弄了她好几回。 可她醉的快,醒的也快,况且外人也不知道她醉酒是什么模样,所以师父也不怎么禁她饮酒——今日她本是心情烦闷才喝了一口,谁曾想竟就变成这样了。 “明,明水涯……” 她不知如何面对,叁年未见的前未婚夫,一见面居然就这样赤诚相对了。 “不是这个叫法。”明水涯眯起眼睛,猛地顶弄她——本就进的极深的炽热此番一下顶开了对方宫口,前端撑开了柔软紧致的峡谷,引得对方狠狠弓起腰:“啊!哈,哈……莲卿!” 分明是粗暴的冲撞,却又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从尾巴骨顺着脊椎爬上脑袋,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泄了。 感受到她又高潮,内里肉穴一颤一颤的蠕动着,温热的液体顺着两人结合处渗出。 明水涯眼角也红了一片,每一次都入到对方宫口,痛的对方捶打他。 但他不为所动,只是低头与对方鼻尖相抵:“阿柔,我的阿柔。” “啊,哈,莲,莲卿……好,哈,好痛呜呜,不要……” 织柔指甲抠进对方后背,被撞击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露不出来,对方灼热的肉刃进的过深又过快,她甚至有种自己会死在对方身下的错觉。 肉体与肉体相接时发出了粘稠的啵唧声,织柔只觉得自己从穴口到大腿都湿漉漉一片,一股羞耻感在心中升起。 她腰肢无力,每一次被顶起又落下,都顺着惯性将肉棒吞吃的愈加深,甚至连宫口都逐渐适应了被打开的状态。 “啊……哈…啊啊……莲,莲卿……唔……!” 明水涯捉住她的舌尖,在对方檀口中肆意横行,将她想要拒绝的话堵了回去。 男人揽住织柔的肩头,让她与自己贴的极紧,好像要将女孩揉进自己体内一样。 “阿柔…阿柔……” 明水涯吻着织柔的嘴角,气息急促:“当初的聘礼,一样不少…若是不够,便再加一样。” 他用舌尖抵着一物,喂织柔吞了下去。 织柔只觉得一颗湿滑圆润的珠子顺着喉咙滑下,落在肚子里,微微发着热。 “什么……” “我的妖丹。” 短短四字,打碎了织柔的情迷意乱。 她顷刻间清醒过来,伸指就要去怄舌根,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明水涯露出了受伤的表情:“阿柔,不要负我,好不好?” “……你这分明是强买强卖,故意逼迫我。” “哪里是逼迫……”明水涯双手卡在织柔的腰间,让她死死坐在那里,叹了口气:“明明是阿柔把我给丢了,我好不容易才追上来。” 织柔哑口无言,瞧着男人眼中潋滟水光,咽了下唾沫,有些不太自在的别过头——她从小到大都喜欢美人,而明水涯则是刚好在她审美点上的大美人,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单单这张脸就把她吃的死死的,再加上性格温润,是她心里最喜欢的类型。 明水涯皮肤白皙,因为情动染上一层薄红,鬓发初有细细的汗湿。 他的眼睛如一汪深潭,吸引地人移不开视线,像是要溺死在湖蓝色里。 对方是鲛族的皇子,本来该傲气富贵,但这会露出湿漉漉的表情,可怜巴巴的逼她就范。 明水涯将额头抵在织柔颈窝蹭了蹭:“明明也不讨厌我,那如何不能m.BOwUcHINa.cOm